日偷看宗卷的人,守著小蚊子也已經沒有什麼用了。讓城衛隊的人查查最近有沒有什麼形跡可疑的人。除了從傳送行裡進來的,那些從城門進來的外地人也要注意。”眉頭點了點頭轉頭走出了房間。

這時一個密探守衛走了進來道:“總督大人,長老院裡派來使者,說要見您。”

密探總督哼了口氣冷哼了一聲暗笑道:“該來的還是來了,這些老不死的估計也是耐不住性子了。”密探總督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道:“去請使者大人前往客廳,我換件衣服就來。”

在密探總督換了身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只見一個趾高氣昂身穿華服的中年人一臉傲氣的坐在中間的高椅上。客廳高椅,本應該是主人家坐的上位,這個身為客人使者居然傲慢無禮的坐在了上位上,這根本就是在蔑視密探總督。

這個使者完全是恃著自己的背後是長老院,上來就是喧賓奪主,不顧密探總督的顏面。眉頭總督看到這個情況後是輕笑了一下非常自然的坐在了上位旁邊的席位笑了笑道:“使者大人前來真是有失遠迎了,不知道長老院的大人們有什麼吩咐麼?”

使者哼了聲冷笑道:“總督大人,您用不著聰明人裝愣子。我們長老院前前後後發了快十份急件給您,但是你一直拖著,遲遲不給我們答覆。總督大人,現在我人都親自來了,您總該給我們長老院一個交代了吧?”

密探總督喝了口茶笑了笑道:“很抱歉啊!使者大人。我也是很想給您答覆,但是我們真的是沒辦法給您答覆。”

使者皺了下眉頭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密探總督道:“總督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了自己手下的一個小小的密探,而得罪我們長老院,您覺的這樣合適麼?”密探總督聽著使者的話心裡是冷哼了一聲,傳言長老院在密探之中安插有眼線,密探總督一開始以為只是玩笑話,現在看來是假不了了。

密探總督立刻裝出一臉惶恐的樣子苦笑道:“使者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可沒有這個膽子去得罪你們長老院的。只是你們要我交出的是偷看了宗卷的犯人,可是我真的交不出來啊!”

使者一聽立刻面露怒色道:“你們難道讓一個偷看了宗卷的密探跑了?!”

密探總督一臉古怪的看著使者苦笑道:“使者大人,您一口一個偷看宗卷的密探到底是在說什麼呢?偷看宗卷是一個外來的入侵者,那人昨晚還侵入了我們在長老院外的宗卷房,偷走了所有關於魔魂之樹商會的所有宗卷。這人是一個隱匿的高手,我們的人甚至連他的樣子都沒有看到。說白了,我們現在連對方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您這要我拿什麼人交給您呢?”

使者一愣一臉將信將疑的看著一臉苦悶的密探總督,看密探總督的樣子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在互相東拉西扯的一堆之後,密探總督是將這個使者給忽悠走了。看著一臉敗興而歸的使者,密探總督是不屑的哼了聲,整天拿著長老院來壓他,他早不耐煩了。

而此時蕭晨這位潛入罪犯則是已經坐著傳送陣回到了赫迪拉,連續熬了兩天夜,讓蕭晨也是感到身心疲憊,就在蕭晨準備回去補覺的時候,卻被半路殺出的艾雪爾給抓到了學校去了,還沒等蕭晨反應歸來的時候,就只見柯迪爾塞給了他一個錢袋然後在蕭晨模模糊糊的時候對著一堆學生進行了一番熱情激揚的演講,但是蕭晨發誓,他半個字都沒有聽清楚,因為他實在是太困了。

隨後蕭晨就感覺到自己被艾雪爾給拽入了傳送行,在不知道坐了多少次傳送陣後,蕭晨稀裡糊塗的坐上了一輛馬車。

在蕭晨下了馬車之後,蕭晨被迎面而來的海風是吹了個透心涼,在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