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外面的護衛都已經死完了,二是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薩隆並沒有隨著齊格爾來參加大會,薩隆對於這種無聊的大會根本不感興趣,在送齊格爾和雪黛兒去了會場之後,自己就去玩了。

蕭晨解下了自己頭頂上的斗笠傻帽然後甩手而出,在斗笠發出的一瞬間,只見一道寒芒閃出,斗笠帽簷的周圍探出了一片鋸齒利刃,在蕭晨的捏里加持下,利刃在空中發出了嗡嗡的破空聲。

魯比隨手一會圖騰柱就將飛過來的斗笠給開啟了。魯比張著自己滿口尖牙的大嘴一臉獰笑的拖著圖騰柱再次對蕭晨發起了攻擊。

沒有花俏的鬥氣,沒有繁亂的武技,有的只是簡簡單單的一錘。當力量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任何的技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可笑的。不過在蕭晨的眼中,這個魯比還沒有達到那種可以一力降十會的境界。

雖然一開始蕭晨的確是被魯比這個出人意料的強大蠻力給嚇了一跳,但是隨後蕭晨便察覺到了這個魯比其實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操縱自己的力量,蕭晨在用凝霜指打偏了圖騰柱後,魯比依舊還是因為慣性而全力砸了下去,可見他出招之後根本就沒辦法收回力道。

想到這裡,眯起了眼睛,看著直衝而來的魯比,在圖騰柱砸下的一瞬間,蕭晨一個側身避開,強大的氣勁衝擊在蕭晨的臉上,但是蕭晨有易筋經護體,這點罡風對於蕭晨來說根本無傷大雅。

在圖騰柱落下的一瞬間,蕭晨揮劍而出,一招氣貫長虹甩手而出。但是讓蕭晨猝不及防的是,在剛剛砸下去的圖騰柱,魯比直接橫掃向了蕭晨,蕭晨甩出劍氣之後依舊來不及撤離,只得將劍身頂著圖騰柱飛了出去。

一口腥熱的鮮血湧上了咽喉,蕭晨感覺自己彷彿被一輛超載的工程卡車在全速執行下給撞了個正著,自己的五臟六腑在瞬間被撞散了一般。

轟的一聲巨響,蕭晨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並且在花地裡拖出了長長的一條溝壑,在身體砸到地面的一瞬間,一口熱血噴灑在了空中。

蕭晨甩了甩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在試著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後,體內的內臟便傳來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蕭晨呼了口氣忍著劇痛緩緩的站了起來,雖然很痛,但是情況卻並不嚴重,內臟只是應為撞擊而挫傷了一點,只要運功將淤血逼出來就沒問題了。

蕭晨看了看手中已經彎如弓身的君子劍是苦笑了一下,蕭晨將劍丟在一邊,從空間袋裡拿出一柄大刀,然後用兩節短棍接上,和月白的大刀不同,月白的大刀是入門級的大刀,而蕭晨手裡的是白虎刀。白虎旗鐵騎弟子才可以使用,刀長三尺兩寸,刀身寬大,刀背鋸齒,刀頭掛有一鐵環。刀重七十三,長刀全重一百零五。

在蕭晨裝刀的時候,魯比並沒有繼續進攻,不是魯比不想,而是魯比現在也動不了。

魯比以命搏命的打法,雖然是傷到了蕭晨,但是作為代價,他也硬吃了蕭晨全部的劍氣,胸口被蕭晨的劍氣給貫穿了一個大口子,他的身體根本就瘦,被破了一個口子,裡面的內臟清晰可見,那顆跳動的黑色心臟一樣也看的一清二楚。

傷口周圍的肉在緩緩的蠕動著,以驚人的速度在恢復著被蕭晨破開的傷口。魯比緩緩的站起來拔起了插在地上的圖騰柱看向了蕭晨。

蕭晨上半身的衣服因為衝擊而破損了,蕭晨直接將上衣給扯了下來。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握著蕭晨的右手上。

蕭晨面無表情的腳下一蹬,飛身拽刀直衝魯比,魯比也狂笑著舉著圖騰柱殺向了蕭晨。

在靠近的一瞬間,魯比揮舞著圖騰柱直直的砸向了蕭晨的腦袋,蕭晨翻身一轉,單手一拍圖騰柱,手中大刀刀背一轉直接頂在了圖騰柱的上面,然後順著魯比的力道往下面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