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它們夜間發光的能力,還很容易讓它們成為其它魔獸捕食的物件,嘎嗚出現在這種地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猜測這是從哪裡來的嘎嗚的時候,從裡面走出了一個身影,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標準的小二裝,雙手捧著一塊木板。就在眾人疑惑這是要幹什麼的時候,只見那人將手裡的木板掛在了茅草屋外,木板之上寫著四個大字。大碗涼茶。且下注一行小字。一小甸五大碗,包涼!

在看到那塊木板之後,眾人方才恍然大悟,這人是要在這裡開茶攤了。看著一小甸五大碗的字樣,那些農民們是高興不已,要知道能在這種大熱天裡在半路上遇到一家賣涼茶的茶攤,那真是旱死的王八遇水塘。一下子就活過來了。

“駕!駕!”官道之上,一襲土色黃衣白布包頭的男人頂著天空中的熊熊烈日在官道之上飛馳,雖說快馬飛奔大風迎面,是稍稍緩解了一下烈日暴曬之苦,但是大太陽曬著背,可不是風颳刮就能解決的。颳得到臉,刮不到背啊!而且這男人從進入赫迪拉之後就日夜兼程趕路,一路之上都是啃著乾糧喝著河水過來的,已經相當的疲憊不堪了。

在飛奔了一段路之後,男人拉停了胯下的馬,皺了下眉頭看了看四周,男人拉下了蒙臉的白布,露出了他乾燥的嘴唇。男人吧唧了一下自己乾燥粘稠的口腔。現在的他的嘴巴里連口水都沒得嚥了。

“孃的!這赫迪拉還真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官道兩邊居然連條河都沒有!”男人哼了口氣搖了搖頭從空間袋裡拿出了一個水囊。男人開啟了水囊,往裡面瞅了瞅然後仰著頭嘆了口氣,這水早就在前面喝光了,男人現在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多帶幾個水囊。

男人將水囊收回了空間手鐲裡狠聲道:“大爺的!要不是看在買賣錢多,又能佔大頭的份上,老子才不會大老遠的趕來呢。”男人看著胯下大汗淋漓喘氣如牛的馬匹是沉默了哼了口氣,他知道,這馬要是再繼續玩命的跑下去,肯定會活活累死。

這倒不是男人在乎這匹馬的死活,只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根本沒地方買馬,如果這匹馬死了,他就要靠著雙腳跑去赫迪拉了,這裡離赫迪拉還有上百里路呢!用腳走?開什麼玩笑呢!這是會累死人的,而且男人必須要在儘快的趕到赫迪拉,馬要是死了,那就沒戲了。

男人拽了下韁繩緩緩驅使著馬前面慢慢走去,望著前面被烈日照的扭曲的空氣,男人抹了把自己大汗淋漓的臉是煩躁道:“這鬼地方難道就連一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麼!真是夠見鬼的,大漠的路邊還能有兩個茶攤呢!”

就在男人抱怨的時候,忽然一陣微弱的嘈雜聲傳入了男人的耳中,聽到了聲音的男人立刻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了起來,這不是一兩個人發出的聲音,而是很多人在一起發出的聲音,雖然男人聽不清楚那嘈雜聲在說些什麼,但是既然有人聚集,就應該有歇腳的地方。

男人一拽韁繩立刻飛快的向前面奔去,在奔過了兩個官道路口之後,一間茅草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在茅草屋的外面停著幾輛過往的商隊馬車,一些農具也是隨意的擺放在茅草屋外的門欄上。

這時幾個農民從裡面走了出來,提起茅草屋外的農具向著男人的方向走去,男人看著那些農民一臉舒爽的表情是皺了下眉頭,然後驅馬上前問道:“請問,前面那個茅草屋是幹什麼的?”

在男人出聲之後,那幾個自顧自交談的農民是抬頭看向了男人,看著男人一身奇怪的裝扮之後是愣了一下,但是隨後反應了過來,因為在大陸之上能這樣穿衣服的只有大漠的旱格拉人,大漠常年烈日,據說穿這樣的衣服可以防止被太陽曬傷,不過後來漸漸的這衣服就成了他們的標誌,不管是不是在大漠,他們也都是這樣穿的。

“前面是一家茶攤,賣一種叫大碗茶的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