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囈語。

和瑞低低笑,嘴裡說著***的話,眼睛卻冷酷無情,雙手用力,噝地一聲,杜荇的衣裙立刻撕成兩半,美麗的身子裸/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啊~”杜荇驚呼著,本能地抬手掩胸。

“你真美~”和瑞呼吸一下濁重起來,眼中迸出狼一樣貪婪的目光,大袖一揮,桌上杯盤稀哩嘩啦掉了一地。

瓷器的碎裂聲,讓杜荇的腦子清醒了片刻,眼中閃過驚惶。

和瑞雙眼血紅,撕下最後一片遮蔽物。

杜荇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大刺刺地呈現在他眼前,因為緊張,身體泛著美麗的粉色,越發地令人血脈卉張。

他再也忍不住,剝去所有的偽裝,伸手將她推倒在桌上,急切地趴在她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啃噬起來。

她已身無片縷,可是他卻衣冠楚楚,一道門板之外,甚至還有僕人走來走去……

“不,不要……”這讓杜荇羞憤難當,又緊張又害怕,驚慌失措地低嚷。

她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也沒有人教過她,男女之事,竟會如此可怕!

前一秒還溫柔甜蜜的情人,下一刻立刻變成野獸,毫不憐惜地,以這種令人羞辱萬分的方式,粗魯地對待她……

“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和瑞毫不憐惜,在她身上製造出一片又一片的瘀痕。

杜荇又痛又癢,可心裡也知道,到了這個時刻,已經沒有了退路,咬緊了牙關,顫抖得如一朵風雨中飄搖的花,顫聲求道:“不要,不要在這裡……”

和瑞,面對如此美麗而又生澀的***,理智早已成了脫韁的野馬,眼前只有那散發著幽香的誘人胴/體,再也容不下其他。

滿腦子只想著佔有,佔有,瘋狂的佔有!

“痛~”杜荇柔嫩的腳掌被碎瓷劃破,鮮血滲出來,漸漸濡溼了鞋面上那雙振翅欲飛的蝴蝶。

杜荇吃痛,雙手胡亂揮舞,慌亂中竟然把窗簾扯落一幅,美麗的身子在星光下,泛起一層淡藍的光暈。

河風吹到肌膚上,杜荇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澀然滑下……

石南輕咳一聲,手忙腳亂地拉緊窗簾,嘴裡碎碎念:“該死!只要他懲罰一下,誰要他演起了活春/宮啦?也是,美色當前,有幾個人能象本少爺,有坐懷不亂的本事?”

杜蘅面無表情地回到桌邊,拿起碗筷,繼續吃起飯來。

石南自覺無趣,摸摸鼻子。

“師兄,”初七驀然湊到他身前,瞪大了眼睛,問:“什麼是活春/宮?”

石南乾笑兩聲,把話題岔開:“初七,還剩一盤烤雞腿,要不要帶回去吃?”

“要!”初七歡呼一聲:“師兄最好啦!”“石少爺,我可以坐下了嗎?”紫蘇沒好氣地問。

“請,請~”石南故態復萌,嘻皮笑臉:“我是為你好,剛才的畫面,兒童不宜,嘿嘿~”

“你才兒童!”紫蘇恨恨地瞪他。

“我倒是想,”石南無限惆悵:“可惜,時光一去不復返啊~”

紫蘇憋不住,笑了。

“好多河燈,好漂亮!”初七忽然歡呼一聲,衝到甲板上,對著河面手舞足蹈。

“沒出息!”紫蘇嘆息一聲,追出來:“高興成這樣,別人看了,還以為你是第一次看河燈呢!”

初七吱溜一下跑進艙,吱溜一下又跑了出來,舉著她的老虎燈,想要放下河,又有些捨不得,急得抓耳撓腮,直喊師兄:“快來啊,師兄!師兄!”

石南一步三搖,慢吞吞地晃出來:“幹嘛?”

“我要放河燈,放河燈~”初七巴著他的臂,不停搖晃。

“放啊,誰還攔著你不成?”石南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