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不悅的吼道,“站住!”

楚國檬瞟了眼男人不悅的臉色,癟嘴邁腳打算下下一級階梯,憑什麼他能擺臉色,她不能!他們相識不過幾分鐘而已,活像她欠了他錢沒還。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站住!”索良的聲音突然被抬高八度。

嚇得楚國檬腳僵在了半空。

索良見楚國檬沒再走,幾個跨步就到了女人身邊,抿著唇十分不高興的把楚國檬打橫抱起,“出去不怕他把你賣了?”

楚國檬摟著索良的脖子,頭埋進索良寬厚的胸膛,低頭悄悄的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

“砰”的一聲,索良勾腳把門關上,關門的聲音很重,惹得樓上樓下一片罵聲。

屋內很簡陋,但是比起她自己的房子要收拾得好很多,雖然簡陋但是乾淨,裝置也很齊全。

索良把楚國檬放下,然後轉身去門口拿菜。轉身就看見楚國檬在屋內四處打量,走路的姿勢也很正常。

把菜咚的一聲放在桌子上,“腳沒殘?”

“你那隻耳朵聽到我腳殘了?”

“我兩隻眼睛看見了!”剛剛他看她下樓跛著腳,他以為她是個殘廢,沒想到倒是四肢健全。

“你眼瞎!”

索良,“……”

孔先生說的真沒差:“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懶得跟她鬥嘴,轉身就去翻找藥。

楚國檬很得意自己終於贏了一次這個男人,開心的坐在那張打滿了補丁的沙發上,四處打量小小的屋子。

“你家還有其他人?”門口擺著三雙拖鞋,其中一雙應該是面前這個男人的,還有兩雙看樣子應該也是男人的,還好不是女人的,她在心底慶幸。但是為什麼她要有這種想法。好可怕,他有女人關她什麼事?

“是啊!”索良蹲在楚國檬面前,沒好氣的扯過剛剛被壓傷的那隻手“晚點我二弟和三弟就會回來,所以你塗了藥早點離開。”

“粗魯!”楚國檬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啐道。

索良瞪了眼不知道知恩圖報的女人,剛剛扯女人的手的動作雖然不輕,但是塗藥在紅得腫起來的手指上時卻很輕柔,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女人的手指很細,很白,雖然不太乾淨,但是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從小就沒有做過什麼重活。

楚國檬低頭看著男人認真塗藥的樣子,心底不由得覺得窩心,心中有種從來沒有的感覺,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好像春天的桃花開了一樣。

“要不送醫院吧?不然你的手可能再也不能彈鋼琴了。”看著腫得老高的手,索良終究是不忍心。

“不緊要的。”楚國檬把塗滿藥水的手擺在面前看了看,“反正我也不喜歡。”都是她爸爸逼的。

索良把藥水放進藥箱,起身去廚房開始做飯。

看著男人的身影在廚房裡進進出出的忙碌,楚國檬抱著一個同樣打滿補丁的抱枕對著廚房大聲的道,“阿良啊,多做一份。”阿良這個詞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就好像他們兩個人事相處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廚房裡面低頭切菜的索良聽到女人親切的稱呼自己,差點切著自己的手。

楚國檬自從上個月欠租金開始,基本上就沒有睡過安穩覺,沒多久就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楚家小姐也會在這麼簡陋的地方睡得這麼香。

做完飯從廚房出來的索良就看見女人像只溫順的貓兒一樣窩在沙發上睡著了。輕輕地走過去,抬起滿是死繭的手柔柔的劃過女人白希的面頰,心底一絲柔軟劃過。

面前的女人實在太美好了,即使穿著地攤貨睡在這麼簡陋的地方都掩飾不了她身上與生俱來的那種貴族氣息。

他不知道自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