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看著劉揚帶著三位公主離開,包起志這才聯絡上了袁承燁,袁承燁的聲音在座位間響了起來:“起志,怎麼想起聯絡我來了?怎麼樣,你父親的身體還好吧?”

“袁伯伯,我現在就在上海,最近要來辦點事情,我父親的身體很好,他讓我向您問好。”包起志收起了那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在袁承燁的面前,倒是很會表現,又恢復了那股子儒雅,看起來有如乖乖聽話的孩子似的。

袁承燁笑了起來,看起來和包起志之間的私人關係相當不錯,隨後他點了點頭道:“難得你還想著我這把老骨頭,既然來上海了,那就晚上到家裡來吃飯吧,我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過你了。”

“袁伯伯,晚上我肯定會過去拜訪您,只不過我剛到上海,卻是發現上海有些鑑定師的素質真是太差了,我在青公主酒吧裡本來喝酒喝得好好的,竟然有人莫名其妙過來欺負我,就是因為他看上了陪我喝酒的一位公主,而且強行把那位公主給拉走了,還對著我一陣的羞辱,袁伯伯,您說這事您管還是不管?”

包起志乖巧的點了點頭,末了嘆了聲,就那樣苦著一張臉說道,就好像他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袁承燁的臉色一沉,本來儒雅的模樣也收了去,泛起幾分上位者的威嚴,就那樣盯著包起志道:“起志,且不說我和你父親算是真正的老朋友,就算你也是我的後輩,在我的地盤上被人欺負了,這口氣我怎麼樣也得替你出,不管是誰欺負了你,我都要吊銷他的鑑定師資格,順便收回他的鑑定師徽章。”

在這種時候,這個老頭所表現出來的護短的一面,倒真是一點道理也不講,這就是典型的幫親不幫理。

包起志和杜青雲同時鬆了口氣,這番溝通包起志也沒有避開孫伯和杜青雲,再加上這種半封閉式的設計,所以有些話也不用擔心外人聽了去。

“袁伯伯,還是您對我最好,這個人的年紀並不大,也就是二十來歲,我估計就是那種剛剛入門的鑑定師,所以早點處理,那對鑑定師協會也是一件好事,免得他成長起來以後,如果還是這種仗勢欺人的脾氣,那就真是一種損失了。”

包起志笑著說道,雖說他是歷史大臣的獨子,但卻並沒有關心鑑定師大賽方面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劉揚的名頭,而杜青雲雖然是個人物,但他更不會去關心鑑定界的事,只不過他第一次遇到劉揚的時候,正好是在黑珍珠酒吧,劉揚和梁松一波人在一起,他這才知道了劉揚鑑定師的身份。

而且這個包起志很會說話,他也知道不能讓袁承燁太過難做,若是黑鼎鑑定大師,那麼就算是他也沒辦法吊銷人家的執照,所以主動說起了劉揚的年紀與資質。

“嗯,起志,你說得對,看起來你最近思考問題的方式也不同了,這名鑑定師叫什麼名字?”袁承燁點了點頭,頗有點欣慰的說道。

包起志應了聲,繼續帶著燦爛的笑容道:“袁伯伯,這個人叫劉揚,剛才他還說了,隨我找您告狀,那分明就是不把袁伯伯您放在眼裡,這種目無尊長的鑑定師,以後也肯定沒有什麼大出息。”

袁承燁在聽到劉揚的名字之後,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所以對於包起志後面的說話,他倒真是不怎麼在意了。

“起志啊,這件事你先彆著急,這個劉揚是不是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嗯,帥氣陽光,嗯……”袁承燁吁了口氣,轉念一想,世上的事情不可能那麼巧,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的兩個人,所以他不斷問著包起志關於劉揚的事情。

只是問到最後,他心裡徹底亂了,老頭有點吹鬍子瞪眼的味道了,心裡卻是腹黑著,包起志啊包起志,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了,招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招惹劉揚,哪怕你招惹了一位黑鼎鑑定大師,我也能逼著他向你道歉,但劉揚這事,你讓我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