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好呀,可不許耍賴啊”。來了二、三十次,兩人有輸有贏,到喝了半瓶酒的時候,我連輸三次,喝了三口,剛好把杯中酒喝完。我伸手去拿酒瓶,陳太太搶了過去:“別喝了,喝多了傷身”。說完把瓶子要拿進去,走了幾步,又倒回來,在我杯裡倒了半杯,“想喝就再喝一點吧,別喝太多,沒好處的”。我伸手過去撫摸著她拿酒瓶的手,說,“我真幸福,有點家的感覺了”。“你還識得好歹啊,我以為你不記得東南西北了呢”。陳太太朝我嫵媚一笑。飄然走進廚房。我望著她的背影,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幫忙著把碗筷收進去。“誰要你幫忙了?去去去,到沙發上坐著去。光著身子晃來晃去,很好看啊”?陳太太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我嘻笑著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好心遭雷打”。說完便去看電視。陳太太洗完碗筷,到房間去拿了衣服出來。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整個臭男人一個,喝了酒也不穿衣服,小心著涼啊,我去洗澡了”。我披好衣服,看了一會兒電視,甚是沒意思。聽到衛生間嘩嘩的水聲,便走過去,衛生間的門虛掩著,我推開門就進去。看到陳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溼溼的頭髮柔順地撥在背上,下面的蔭毛也緊緊貼在陰阜上。

陳太太冷不防見我進去,驚呼了一聲,說:“你個死人,進來幹什麼”?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掛在衣鉤上,“一起洗不好嗎”?“不要,難看死了。”陳太太說。我過去擁住她塗滿了沐浴露的身子,雙手在她身上搓揉著。塗了沐浴露的肉體滑不溜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陳太太把水蓬頭朝我身上淋來。“幫我打打香皂吧”,我一邊撫弄著她的肉體,一邊說。陳太太迴轉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塗抹著。兩個塗滿沐浴露和香皂的肉體貼在一邊,又滑又順。我的手在陳太太的陰滬上來回掃動,嘴巴輕輕咬住她的耳垂。陳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讓我支撐著她。一雙手捉住我的蔭莖搓弄著,不時用指甲搔我的陰囊。我的手指也伸到陳太太的陰滬口上,伸進去一點點,輕輕叩弄挖扒。衛生間的鏡子裡映出了兩具纏綿的肉體和淫猥的動作。一會兒,我的小弟弟便堅挺起來。由於手是溼溼的,又沾上了陳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無從得知陳太太是否流了Yin水,流了多少。我扳轉陳太太的身子,讓她正面對著我。把堅硬的Rou棒朝她的下體撠去。陳太太呻吟著:“不要進去,還沒洗乾淨呢”。我的Gui頭在她的陰滬四周來回摩擦輕拭。陳太太笑道:“又來了,你呀,就象餓鬼,真不知你是機器還是種驢”。你笑著說,“你說呢?你也不賴呀,彼此彼此”。我用手探到蔭道口,把蔭莖對準蔭道,用力一挺,蔭莖插了進去。陳太太輕呼一聲,“不要這樣子來嘛,站著不好做呀。”我來回抽插著,因為站著,不能插得很深,也因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緣故吧,在抽插時,蔭莖好幾次滑出了蔭道。陳太太靠在牆上,踮起腳尖,雙手摟住我的肩膀,以便讓我插得更深入。抽插了一、二百下,我看陳太太踮著腳很累的樣子,就把她抱到洗臉檯上,讓她坐在那邊,然後叉起她的雙腿儘量地抬高,腿彎架在我的臂彎處,踮起腳,對準她的蔭道長驅直入。陳太太的雙手插在我的頭髮裡,抓著我的頭髮。她的兩隻腿隨著我的抽插而晃動著,腳後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後腰上。也不知用力抽插了幾百個來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終於射了進去。陳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讚賞還是犒勞,“真是前世淫鬼轉胎的餓狼”。然後跳下洗臉檯,開啟水蓬頭,衝乾淨我身上的泡沫。轉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頭上比了比:“你怎麼這麼矮呀,還沒我高呢”。“是嗎?可為什麼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陳太太把水蓬頭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沒一點正經,真是個活寶,不理你了。”洗完身子,陳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舊不讓她穿內褲和胸罩,在燈光下,由於睡衣質地輕柔,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