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事兒就不勞大哥掛心了。”盧峻應著,心中卻冷笑,續道,“僱主現在沒個準話,要怎麼處置那小女孩兒還說不清,就算真把她做了,我手腳也會很乾淨。如果訊息走漏出去,就當我點兒背,拿命賠給費家就是了,絕對不會牽連到梅老和您。”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黑色車窗之內,西裝筆挺的車中人滿意地彎唇,“峻爺大義。”

黑色大g絕塵而去。

盧峻站在路邊目送那輛豪車駛離,眸中陰狠之色畢露,狠啐了口。

去你媽的。

分明冷血殘忍陰狠暴戾進了骨子裡,偏偏還要到他跟前貓哭耗子假慈悲,東提醒西提醒,裝個兄弟情深。真他媽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黑色大g沿大路直直往前。

後座車廂,男人儀態鬆弛而清貴,右手懶洋洋把玩兩枚古玩珠子,背靠椅背閉目養神,眉眼間透著一股看盡浮華後的冷淡的倦。

駕駛室裡的小弟往後視鏡裡瞟了幾回,終於忍不住出聲:“大哥,盧峻那孫子掉錢眼子裡去了,要動費家那位的人,咱們後邊兒真不管?要是費家查到和咱們有關,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

餘烈不睜眼,抬手捏了捏眉心,輕描淡寫回了一句話:“都是拿命賺點稀飯錢的人,沒必要互相為難。這錢他有命掙,我這個做大哥的,也只能祝他恭喜發財有命花。”

自費清嶼和費蘭因登門拜訪後,一晃便過去十天。而這十天裡,何建勤和費聞梵費雲琅手上的工作都取得了新進展。

身為費氏的帝心解語花,何生的辦事能力與效率自不用說,但,令殷酥酥感到詫異的是費家的四少爺和七少爺——這兩人平日裡都是一副插科打諢不著調的模樣,吊兒郎當隨心所欲,看著像是難以委以重任。

誰能想到,僅僅十天,費雲琅那頭便出具了一份殷窪溝度假城整體打造計劃的策劃案,費聞梵也成功與蘭夏文旅局完成對接,敲定了攝製城市名片宣傳片的事。

十一月的京城已經入冬,氣溫直降朔風凜冽,但今天卻是個難得的豔陽天。午後時分,太陽明晃晃地懸在頭頂,金色的陽光從天空灑落,澆遍費氏私家馬場的每寸草地,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

費家六小姐一襲颯爽馬術裝,正在馴養師的陪同下試騎新引進的幾匹成年馬。

純美式裝修風格的室內休息區這邊,茶几上擺著幾份厚厚的方案書與合同處擬稿,殷酥酥認認真真看著策劃案,費疑舟則懶洋洋靠坐在墨綠色沙發的主位,神色自若,安靜聆聽對面的兩位少爺做彙報。

數分鐘後,費雲琅用最精簡的語言將度假城的打造方案敘述完畢。他心裡有點兒沒底,端起桌上的咖啡呲溜喝了口,惴惴不安地抬眸看費疑舟,問:“怎麼樣大哥大嫂,我這方案你們覺得如何?”

隔行如隔山,殷酥酥對打造度假城一竅不通,自然悶不做聲,扭頭看自家老公。

“還行。”費疑舟隨手翻閱兩下策劃書,道,“但是文化融合部分還需要精細,就目前這份方案呈現出來的內容來看,肯定不能作為最後的定稿。”

聽見這話,費雲琅心頭的巨石也算是落了地,長鬆一口氣道,“大哥,你這話算是給我吃了定心丸了。整體方向沒問題就好,具體細節我會和我的人再推敲。”

費疑舟點了點頭,合上策劃書,復又側目看向費聞梵,說:“你呢。”

“大嫂在圈裡這些年履歷乾淨,蘭夏文旅局那邊對聘請大嫂做形象大使沒有意見,第一條城市宣傳片的指令碼已經寫了個大概了,等成型以後,還要和蘭夏政府那邊再三討論,需要綜合多方意見才能確定。”費聞梵說著,稍微頓了下,又道,“不過,宣傳片這一塊,我公司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