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殷酥酥正欣喜著能與這樣一位優秀前輩合作,卻又聽見她家金主老公問了如下一句話:“這個人靠譜嗎?”

費聞梵當然知道他所謂的“靠譜”是何含義,清了清嗓子,小聲說:“哥,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曲雁時有老婆的,青梅竹馬數年長跑,破鏡重圓甜度爆表,前幾天才剛微博官宣修成正果。網上還有好多扒他和他老婆愛情故事的帖子,我都在磕,跟言情小說似的,他絕對不會對嫂子有什麼非分之想,百分百靠譜。”

費疑舟聽完思考了下,似仍有疑慮,垂眸開啟微博隨便搜了搜,臉上表情淡漠。

幾分鐘後,大公子吃完瓜回來,淡淡地說:“好,就他。”

就這樣,殷酥酥陪著三位公子該聊的不該聊的聊了一堆,在下午四點多離開了費雯曼的馬場,坐回停車場內的勞斯萊斯清影。

一上車,她便忍不住瞄了眼身旁的清挺身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抬手捏他耳朵,吐槽道:“你怎麼那麼搞笑。一個男演員要跟我合作,你還要親自去查人家的愛情故事,幹嘛呀。”

費疑舟神色冷靜,任那隻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耳垂上東捏西揉,片刻才微啟薄唇,吩咐道:“張叔,麻煩升起擋板。”

“好的。”駕駛室內的張叔應了聲,摁下控制面板上的一個摁鍵。

接著,一道特製擋板便緩慢升高,將後排和前座的空間徹底隔絕開,形成一個完全隱秘的世界。

殷酥酥:“……”

殷酥酥人都呆了,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問他:“你讓張叔把擋板升起來幹什麼?”

費疑舟並未第一時間出聲,兩手握住她纖軟的細腰輕輕一提,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他低眸注視著她,指側慢條斯理滑過她細膩的臉頰和脖頸曲線,一路往下,懶懶地應:“擋板不升起來,難道要讓外人看著我們玩兒。”

殷酥酥臉微熱,呆呆地問他:“玩什麼?”

“你啊。”

“……”

費疑舟指尖勾勒著殷酥酥的頸項鎖骨,視線中,姑娘身上的大衣早已脫在一旁,裡頭只一件米色的修身打底衫,格外單薄,纖細腰肢往上部分飽滿起伏,隨著她微急的呼吸顛顛地顫。

他眼眸內逐漸湧出欲色,低頭以唇齒,隔著輕薄的衣衫輕輕愛|撫她。

殷酥酥閉上眼,臉色紅透,無法抑制地咬住手指,不敢出聲,條件反射摟緊了他脖子。

() 為什麼要去查男演員的底?()

費疑舟想起她剛才問的問題,幾乎想發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顰蹙淺笑,每個發音,都讓他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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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厭惡異性和她接觸,厭惡她對旁人的關注,甚至厭惡聽見她的名字和其他男人的名字被同時提起。

而這些本能的情感,必須用最冷硬的理智去壓抑,去剋制。

“你的問題在我看來是明知故問,所以我不想回答。”當他重新抬頭,將唇貼近她嬌紅的耳廓,她領口以下的衣裳布料都打溼變成了深色。

緊接著,他張開牙齒,很輕地咬住了她耳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明天你的電影就要開機?”

開機,也就意味著她為期數月的出差之旅即將開啟,他會有好幾個月不能每晚擁抱到她,撫摸到她。

殷酥酥想掙脫開,但是腰身四肢都被他鎖住禁錮,動不了,只能紅著臉壓低嗓子回答:“是的,我明天就要飛寒山峽,我早上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

說完深吸一口氣,實在難以忍耐,終於夾著哭腔出聲,小動物般嗚咽:“這還在車上,你快點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