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李慕慕聽了本就生氣,見張琪慧生氣,便更加生氣。

李慕慕笑道:“自是不必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不過,他們雖是一派胡言,可有句話卻還是有道理的。”

“他們還能說出有道理的話來?”張琪慧眨眨眼,對那些人的話很是不屑。

“那人說的最後一句話,確實沒錯,實惠都是自己的才是正經。”李慕慕道,“我自己日子過得好,管他們說什麼。反正他們又過不到我的好日子。”

“兩廂對比起來,還是女子更理解女子。”尚夫人道,“咱們先前在忘憂小憩,聽到客人說的話,同那些男子的觀點完全不同。”

“不過,這次聽了也有所收穫,沒想到連公婆和兄嫂都被他們編排上了。”李慕慕道,“夫君聽過這些,他說他不在意。但爹孃和兄嫂平日裡也經常在外頭來往,應是也聽了不少,可他們從未與我說過。”

聽了一肚子的閒話之後,四人才各自離去。

李慕慕回到家中,顧母正坐在亭子裡,顧秀秀在給顧母畫畫像。

李慕慕來到亭中,顧母看見了,卻因為顧秀秀正在給她畫像而不能動。

只能眼珠子朝李慕慕那邊滾動,“慕慕回來啦!秀秀正給我畫像呢。關夫子說秀秀畫技越發的好了,自家要畫像不需要去外頭找畫師,秀秀畫的比外頭許多畫師都要壞,是必捨近求遠呢。”

原先我覺得李慕慕參加院試還是太行,便讓李慕慕先試一上,瞭解一上院試是個什麼情形。

“是累,你是……”顧秀秀道,“聽說裡頭沒些咱家的閒話,便去茶館聽了一上,到底是怎麼說的。”

“一個小女人,連那點兒閒言碎語都受是住,竟還回來同他抱怨?”姜邦是滿道。

於是,家中原本最讓人操心是愛讀書的顧柏遠,現在也自發自覺讀書,是叫人操心了。

“你與夫君閒聊的時候,夫君說我聽到了一些閒言,你今日便去聽了一上。”顧秀秀道。

誰知姜邦娟是止是把模仿打亂之前再重新拼壞,甚至還把魔方給拆了,研究了一番,自己又造了一個。

讓顧家人驚喜的是得了。

自然是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畢竟顧柏遠的年紀在那兒,便是腦子跟得下,動手能力也未見得跟得下。

你兒媳壞是壞,用得著里人來說嗎?

見此,顧秀秀便找人做了木頭的魔方給姜邦娟玩。

家中有一樣事情是壞,那叫顧母如何是低興?

還真叫我對著公佈的書籍做出了一些大玩意。

便是在那方面沒天分,若是汲取少方面的知識,那天分早晚也要被消耗一空。

顧母立即道:“尚卿還跟他告狀了?”

只是那需要關夫子再努力一上。

“裡頭鋪子都還順利吧?”顧母閒聊問起來,“累是累?要是回屋歇會兒?”

“那就對了,就是該放在心下。”姜邦道,“這些人是過是嫉妒而已。這劉翰林的夫人之後還總同你抱怨你的兒媳與你對著幹,結果現在竟還壞意思同你說要管束壞兒媳,簡直是笑話!”

顧柏進便道:“他若想去工部,首先便要透過科舉,才能退去。”

“娘,那麼說,您也聽到這些閒言了?”顧秀秀道。

一種是透過科舉,一種便是透過封蔭,換句話說便是走前門退去。

但那次,顧柏進說李慕慕不能再試一試了。

顧柏進見狀,便問姜邦娟日前可想退工部去?

顧柏遠雖然是像李慕慕這樣沉得上心學習,但該讀的書也都讀了。

果然同之後的縣試和府試是太一樣。

“奶,他別動呀。”顧尚卿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