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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長瑞點點頭,面色一片嚴峻,“阿悠,我知道了。”
“爹,事情可有轉機?戴老闆那怎麼說?”
“姓戴的昨日已帶著家人逃出了華州,我已派人沿著水路去追了,不知能不能追到。”
“爹,你說會不會是上面來的那位藥政大人做的?”陳悠將她與賈天靜的猜測與秦長瑞說了。
秦長瑞身體一僵,原來還沉著的臉上頓時暗沉一片,陳悠還只當是她說到了點子上,讓秦長瑞的臉色突變。
書房內沉默了片刻,秦長瑞才開口,“阿悠,我都知道了,你今日哪兒也不要去了,在家中好好休息,事情都交給爹來辦。”
儘管陳悠覺得秦長瑞突然有些奇怪,可是也並未深想,應了一聲,出了書房。
書房的門被陳悠從外面帶了起來,隨著輕微地“吱呀”一聲,秦長瑞整個人入虛脫一般陷入了座椅中,他一隻大掌蓋住了眼睛,閉起的一雙眼內滿布著血絲。
其實,昨日事情發生不久,秦長瑞便知道這件事與袁知州沒甚關係,那有這個能耐的人,自然就只有從建康城來的那位藥政大人。
這位藥政大人很可能是奉著皇差辦事,並不好查,但只要心細,還是能查出些蛛絲馬跡,秦長瑞前些日子已經基本能推測,上頭派來整治惠民藥局的藥政就是秦徵。
只是因著那個原因,秦長瑞本能躲避與秦徵的接觸,從這段日子,秦徵的手段和用人做事,他已越發的懷疑秦徵還是不是原來的秦徵了。
不過,有些事情再躲避,還是需要有面對的一天,秦長瑞深吸了口氣,睜開眼,盯著書房內四季如意屏風看了片刻,取了披風,步伐堅定的出了門。
陳悠與賈天靜走的急,朝食也沒吃,在百味館後院,兩人匆匆吃了些許作罷。
會賓樓一大早就開門迎客,冬日的寒冷並未叫會賓樓變得冷清起來。
三樓的一間窗戶被人從裡面推開,白起走到書案前,對著伏案筆走龍蛇的主子說道:“世子爺,昨日保定堂便關門歇業了。”
秦徵運筆寫完最後一筆,放下毛筆,抬頭看了眼白起,眼尾帶了一抹興味,“昨日?”
“是,世子爺,昨日他們就關門了,這保定堂也算是識相。”
秦徵臉色一變,卻突然冷哼了一聲,“白起,一會兒你親自去告訴阿北,若是他不想待在我身邊,就將他與阿南都打發了!”
白起心中一沉,不敢置信的看了主子一眼,一向做事老辣沉穩的他,這個時候也震驚的啞口無言,良久,白起才覺得自己能正常說話。
“世子爺,你是說阿北給保定堂報了信?”
秦徵冷冷瞥了他一眼,並未回答他的話,但是白起已經清清楚楚知道了結局,他恨鐵不成鋼的嘆口氣。
“世子爺,您放心,屬下幫您好好教訓阿北!”
秦徵不再理他,拿起桌案旁的一沓書信看起來。
白起有些尷尬地站在一邊,硬著頭皮問道:“世子爺,各處州縣的惠民藥局已經準備差不多了,您準備什麼時候‘劍鋒出鞘’?”
秦徵好似沒聽到白起的話一般,捏著一封書信,濃眉蹙起。白起尷尬地站在一邊。
“這是怎麼回事?”秦徵將一封書信摔到白起面前。
白起戰戰兢兢的撿起書信,一目十行的看起來,越看到後頭,他也越是皺眉,“李霏煙竟然將保定堂的藥材扣留了下來?世子爺,她想做什麼?”
“派人去查,下午就要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秦徵冷聲道。
“是,世子爺。”白起這才心情忐忑不安的退出房間,不久袁知州又來拜訪,白起將房內侍候的事交給秦東,自己親自去查秦徵吩咐的事情。
阿北下午才從外頭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