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數額也不是很大,對於西南集團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他已經關機了。而且我也沒有其他聯絡到他,更不知那傢伙住在哪裡,”項軍一口乾掉剩餘的半杯啤酒,嘴角劃過絲苦澀的微笑,“而且他說。要製造一起讓整個都震驚的恐怖襲擊案件,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想西南集團。還是你我,都要完蛋了。”

“有那麼嚴重?”田亞菲驚撥出聲,不過在如此喧鬧的環境中,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你找的那個人是極端份子嗎,怎麼不顧原來地承諾亂來呢,這不是故意要整我們嗎?”

項軍微微點頭,並未做任何回應,伸手叫過服務員。又點了兩瓶啤酒,對於別人來說,這可能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基本不飲酒的他來說,這已經是破天荒了。剛才那些就已經讓他頭腦漸漸沉了。

一醉解千愁,在此之前,他一直都認為那是種最不負責的逃避態度,而今天卻也瞭解到一旦事無可解時,也唯有用酒精麻醉自己,想到那把森然逼人的黝黑匕,立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一旦香榭軒真地出了事情,那個叫做葉風的男子肯定不會輕饒了自己,甚至有可能一刀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自己那幾個曾經用以炫耀地保鏢到了他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一氣之下,也沒帶那幾個保鏢出來,而葉風那種將人擊暈卻不傷害身體的手段也只有在電影小說中才見過,被他叫醒的那四人俱是生龍活虎,完全沒有被打暈過的痕跡。

田亞菲看著對面的男人又喝下一瓶啤酒,連身體似乎也晃悠起來,趕緊起身拉住他的臂膀,以免他醉倒桌上。卻不想被一下甩開。

“你是不是認為我醉了,認為我特別沒用,甚至要一個女人幫忙?”項軍晃晃腦袋,努力保持清醒,厲聲責問道。

“不是這樣的。”田亞菲在公司中可以和任何人針鋒相對,唯獨見到這個男人時沒了脾氣,看著他已經被酒精麻醉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緊縮,小聲提醒道:“你不會喝酒的,這樣喝會醉地。”

我很沒用的。”項軍似乎並沒有聽到那提醒,直接是一通猛喝,夾帶著泡沫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到襯衫之上,前襟也都溼透,卻也毫不在乎,“亞菲,你知道嗎?當那個男人拿著匕抵住我地喉嚨時,我真的一點都不敢反抗,我當時想,無論他提出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只要他能放過我,不殺我”

自內心地恐懼讓他的眼前瞬間浮現出那個冷麵男人的形象,頓是害怕的閉上眼睛,兩手環抱著頭顱,瑟瑟抖起來。

田亞菲實在沒有想到想來儒雅視人,以冷靜著稱的翩翩君子在喝過酒後會是這副模樣,但是他說的好像又不是醉話,回想先前葉風說到項軍時自信滿滿的樣子,心頭頓是一凜。難不成他已經來找過項軍?

“是誰拿匕逼迫你?”田亞菲抱著那個男人的肩膀,不住安慰後,才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叫葉風,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

“葉風,葉風”本已經思想混亂的項軍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驟然緊張起來,驚恐的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女人,似是自然自語道:“他說自己的是香榭軒的公關部經理,他說我要是再打香榭軒的主意就殺掉我,他還把西南集團的商業機密都偷去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看項軍又是埋下頭,田亞菲知道他已經徹底醉了,不過最後那幾句話卻絕對是自內心,漸漸地也是猜出事情的始末,葉風找到了項軍,而且亮明身份,用暴力的方式直接逼迫他承認敲詐一事,搞得這個從不喝酒的男子跑到這種小酒吧中買醉,能讓項軍這種人物恐懼到如此程度,可見葉風在他面前表現得一定十分可怕。

回想那個似乎遭受過毒打的項猛,頓也是瞭解了葉風的手段,就算項軍在商場上再是叱詫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