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匕已經釘在了襲擊者的眉心,至今,我也想不出那把飛刀從何而來。”

“飛刀?”約翰微微一愣,就在半個多小時前,還有個中年人信誓旦旦地講著“小葉飛刀”,而自己能夠刺死敵人也賴於他及時扔出地黝黑匕。就算沒有見到古麗娜被人襲擊的情形,猜不出是誰關鍵時刻救下女人,也知道那人與中年男人之間必然有著某種聯絡,也許,他們本就是屬於同一勢力。輕嘆一聲道:“我想我已經知道救你的是什麼人了”

“你知道?”這會時間古麗娜心中除了擔憂約翰地安全就是琢磨扔飛刀之人,驟然抓到一絲線索,不免有些興奮,忙轉身急聲問道:“那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出手救我?”問題問出,才意識到男人正在換衣服地過程之中,裸露地上衣立時映入眼簾,俏臉不禁羞地通紅,如滴血一般,忙不迭地背過臉,不再言語。

約翰也有些尷尬,到不是難為情,而是現在渾身是傷,血跡依舊殘留在面板上,對於他這種視尊嚴為性命的軍人來說,受傷不是丟臉地事情,但不能被女人看到,受傷就意味著頹勢,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在心愛女人面前威風凜凜,約翰也不例外。

少頃沉默,約翰開口道:“剛才我對付殺手時,同樣遇到了一個會使飛刀的男人,他一人獨擋五名殺手,而且遊刃有餘,不得不承認,我的徒手格鬥能力比那人差了很多,雖然我沒有問那人的身份,也看出他應該和軍方有關,我想救你的人應該就是他的同伴。”

古麗娜靜靜聽著身後男人的分析,但腦中仍然浮現著約翰佈滿疤痕,而且又加新傷的強健軀體,深呼吸了幾下,眼角才閃過一絲光芒,心中立時明朗許多,“我想我們遇到的是最神秘最強大的力量——冷組。”

作為前任地g國情報處長,半數工作都用到了對的調然掌

出一般人的許多機密資料資訊,冷組的傳說就是其中

約翰還是頭一次聽到“冷組”這個名字,不覺懷疑道:“冷組?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很難說,”古麗娜搖搖頭,回答得很乾脆,“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去調查都鮮有所獲。傳說中,這支力量只在萬不得已的時刻才會出現,輕易不會被使用。至於人員組成等詳細資訊則是一無所知。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冷組由軍方控制。只對專門人負責,其餘的人,就算是政府高層也無權調動。”

約翰面上肌肉輕輕跳動,他從不畏懼任何一個國家軍人地挑戰。一直以來,g國第一軍人彷彿已經是世界第一軍人的代名詞,連認為,今生很難再遇到對手。可在見過今天那個中年人的身手,不覺也是有些後怕,心中逐漸認識到,就算自己在巔峰情況下。手握趁手武器也很難抵擋住那人的進攻,如果真如古麗娜猜測地那樣,他是冷組成員的話。那也就意味著還有許多人擁有那種程度。井底之蛙一詞。莫非就是專門為自己準備?

各個國家的軍人中亦是充滿競爭,在沒有真正戰場的情況下。一些特種兵大賽應運而生,駭人地能力往往能讓常人讚不絕口,驚為天人。可在約翰眼中,例如單手開磚類的東西不過就是作秀取寵罷了,真正地戰鬥又哪裡會有人允許你運氣攢力半天。

能夠擺在檯面上的都不是最強大,誰都知道這個道理。就像各國閱兵,所展示的不過現役武器裝備而已,真正先進地東西豈容他國窺探。在這一點上,無疑做得最隱蔽最好。這幾十年來,兩國之間的明爭暗鬥不斷,沒理由用出最精銳的力量,來維護敵對國家地特殊人員。

約翰不禁疑惑道:“真如你所說地,又為何會派出冷組人員來幫助我們,這似乎有點說不通吧?”

“也許,他們地目的不是救人而是殺人!”古麗娜無論何時都能保持著冷靜地頭腦,這也是她能夠登上情報處長位置的原因,經過一系列的分析,迷霧漸漸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