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流落於市井之間,成為了T市黑道的金牌打手,其初衷就是為了和更多的人生死相搏,畢竟在和平年代,想要更多地接觸到搏擊高手,混黑社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沒想到現如今的高手也混到白領階層,我龍二真是佩服。”龍二伸手攔住又要衝上去的小弟,繼續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賭一場。”

哦?葉風輕輕彈著菸灰,嘴角略過一抹快意的弧度,“怎麼個賭法?”他已經賭了十年,不在乎再賭一次,況且這次的對手相對要弱上許多,看來不敗的神話仍然要繼續延續下去。

“就賭你身後的女人!”龍二厲聲道,雖然也知道難以打敗面前的男人,但畢竟有個兩人都在意的賭注更能激出本身的潛能,“我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你要是還能把我摔倒,我馬上帶著手下走人,要是你敗了,就要把你的女人留下。”

“剛才把你摔倒就不算了?”葉風眼神中劃過一絲嘲弄之色,這種賭約本身就不算公平,細想之下,不論輸贏那刺青男好像都不會有什麼損失,只是自己卻有信心讓他吃到有生以來從未吃到過的苦頭,賭女人,在葉風看來是最為可恥的一件事情,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一個人屬於另外一人之說,又何談以人為賭注,所以必須要給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一點小小的懲戒,當然有時候自己也有些自以為是,那要另當別論。

刺青男卻被葉風的一句話噎得夠嗆,一張本就是黑燦燦的臉龐逐漸呈現出豬肝色,在那群小弟面前,他一直是個神一樣的存在,偶爾也會亮出兩手絕活顯擺一下,練武之人,最喜歡的無非就是世人的誇讚,對於實力的肯定遠比泡了一個極品靚妞更讓人心中舒暢。可今天本是神一樣的男人卻遇到了兩個神級人物的存在,而且毫無懸念地被摔倒兩次,同樣的手法加上同樣的力道。

這足以讓他在小弟面前威信掃地,對於他這種男人來說,面子有時候比生命更加重要。

只是如今也只能是死撐下去,爭取能夠打上那個男人兩拳,挽回些顏面。

“那個,剛才那下是你偷襲,不能算數,咱們得在雙方準備好的情況下,再動手,這樣才公平。”龍二強忍著說著這番話,雖然參雜著狡辯的成分,但也相信如果真待自己準備充分,斷然不會像剛才那樣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就被輕鬆撂倒。

葉風也不爭辯,神色卻是豁然嚴肅起來,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了面前的目標,這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對待再弱小的生物,也要全力而為,這才是對於自己生命的最大負責。

“那你現在準備好了嗎?”葉風冷聲道,冰冷的話語中再也沒有剛才的懶散之氣,懾人的雙眸猶野獸般,緊緊盯住面前的獵物,讓旁邊的眾人不禁心情為之一凜。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也讓龍二一時間有些驚愕起來,如果剛才眼前的男人是個隱藏實力的高手,那麼現在就已全然退去了偽裝,這才是一個能夠摔出自己的高手所應有的氣勢,可惜他不知道這種不含殺氣的凜冽眼神卻是葉風努力控制下的結果。

稍稍猶豫了一下,努力地平復了下因為即將戰鬥而劇烈跳動的心房,才緩緩開口,“好了,我準備好了。”

“砰”,又是一聲振響,而龍二也再次體驗到那種飛騰而起的感覺,他還是低估了那個男人,情知那雙手掌要伸出來,也知道自己的胳膊就是對方的目標,卻也是無能為力。那種看似緩慢卻無從躲閃的招式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好像對方早就判斷出自己移動的方向,一雙鐵鉗般的手掌早早便等在那裡。

守株待兔?差不多就是如此。

只是自己這隻兔子卻接連兩次衝向木樁,全然不像成語中的結局那樣。

葉風輕輕拍了拍手掌,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俯視的快感是每個男人都想追求的,算起來這個刺青男也算是不錯,能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