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還需從其武館入手,而武館恰恰是自己最得意最想去的地方。***

打定主意後,葉風輕輕呼了口氣,緩緩閉上眼睛。他要一次性積攢出可供幾天幾夜消耗的體力,因為明天之後的R國註定不會平靜,而自己註定也不會輕鬆。

就如評價的一個國家地石油化工水平需用乙烯產量計量一樣,考察一個民族的擴張爭霸野心就不得不提到尚武精神。至少這兩者之間存在著很大的關係。客觀的說,R國在民族情緒以及尚武精神的培養上做得很不錯,即便到了熱武器橫行的今天,他們也沒拋棄祖輩傳下的刀劍文化,從京都鬧市區大小林立的武館便可以窺其一二。

澤尻糾夫如往常一樣,準時來到紫川武館總部門前,仰凝視著頭上那塊碩大地紅木招牌,足足停了一分鐘。才跨步進入。幾十年前,他是懷揣夢想來到這裡,幾十年後,稜角雖已被磨平,鋒芒亦不在,可夢想依舊沒有改變,只不過換了一種表達形式。打個比方,這就像是一個運動員轉行做了教練。或者是網路作者轉行成為編輯。其本質是沒有任何變化的,前後接觸的東西亦是毫無差別。

“館主好!”

“館主好!”學員圍攏過來,爭先恐後地打著招呼。^^

澤尻糾夫不停點頭示意,算是回應。遙想當年,自己就是這些學員中的一員。只是那時沒有一個人敢和館主如此隨便的搭話。即便現在,這些學員在面對他們的教練時,也是大氣不敢出,恐怕也就是見到他這個老頭子才敢嬉皮笑臉一下,而他就是喜歡這種毫無嫌隙的交流,所以才會不加責備,一定程度上助長了某些人地“囂張氣焰”。

行至大廳中央,便再沒有人上前招呼。不是因為站著這邊地人故作矜持,而是迎面走來了個彪形大漢,將一干人等嚇了回去。

“父親,您昨晚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不在家休息,還到這裡來。”彪形大漢的黑色面板與身上的純白訓練服形成鮮明對比,長相兇悍的他說起話來,卻是畢恭畢敬,沒有一丁點的氣勢。因為。氣勢是因人而異的。

“不要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應該清楚。自我上任館主之後,沒有一次擂臺比武我是不到地。我要對得起家主對我的信任。”澤尻糾夫擺擺手,讓兒子退到一旁,徑自走到自己的位子上,轉身坐好。*****

“其實,您沒有必要帶病堅持的,武館中人誰能達到哪種程度,您比我清楚,這比武其實沒有太大懸念的。”澤尻一郎立於一邊,低聲說道。

哪知此話一出,其父澤尻糾夫的臉頓時拉了下來,“一郎,你是不是自滿了?是不是覺得這裡沒有人能夠打敗你了?”

“不是,不是。”澤尻一郎忙否定著父親的猜測。顯然,對於老者他是非常忌憚的,沒有一點要爭辯地意思。

作為父親,澤尻糾夫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這裡的最強者,可是作為紫川武館的總負責人,他卻因為兒子連續兩年稱霸擂臺的情況非常惱火,澤尻一郎有幾斤幾兩他很清楚,從小看著兒子長大,手把手的教授格鬥技巧,每一點進步他都看到眼裡,可是到目前為止,兒子的進步還不能讓他滿意,更確切地說是非常失望。然而,就是澤尻一郎這種連自己當年程度都達不到的程度,卻在兩年中沒有遇到對手,足見武館人才凋零。

忍殺組後備力量最主要輸送基地竟然交不出一個合格後備者,身為館主地澤尻糾夫頗為自責,澤尻一郎自滿言論無異於是火上加油。

“我是多麼希望突然出現一個高手,能夠在三招之內打敗你!”澤尻糾夫眼光一錯不錯地盯著表情有些尷尬地兒子,冷哼一聲道,“如果能有那樣的人出現,我就不必再在你身上白白消耗精力。即便因此付出巨大地代價我也覺得值得,現在我愈覺即便在你身上投入一絲一毫都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