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藐視,可謂是氣炸心肺。

為了給予哥哥一個機會,鼓足勇氣下出的賭注被對方理解為一文不值,打擊當真不小。強忍著殺人的衝動,繼而言道:“那你說一個你認為可以接受的方案。”

葉風深吸著氣,幾度變換坐著的姿勢,頗顯為難,一遍又是一遍地打量著女孩,終是嘆了口氣,“從你身上,我確實現不了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其實,我對其利集團是很感興趣的,可惜,你在那裡做不了主。要不然我的方案應該是,我輸了,聽雨閣雙手奉送,不收一分錢,而你輸了,就該把其利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送給我,這樣才是比較公平。”

李丹一時啞口無言,哥哥對自己百依百順不錯,可那僅限於平日的生活中,一旦涉及到他的事業,自己是沒有半點話語權的,畢業之後,也曾想過進到其利集團,可是那位老哥竟然只給普通職員的位子,說是要從基礎做起。最終不堪忍受被人呼來喚去的生活,在爺爺的安排下,做了份自己為大的工作。

忽而腦中靈光一現,冷笑不迭地反駁道:“不要忘記你自己也是打工仔,聽雨閣可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和我一樣,都沒有權力拿出來做賭注。”

“既然如此,那就不賭了嘛!為什麼總給自己出難題?”葉風呵呵一笑,隨即在高腳杯中倒入事先開啟的紅酒,遞到對方面前,“我和你的哥哥在商業上怎麼爭奪,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除去工作外,我把他當成朋友,看在李總的面子上,這頓酒我請了,你們今天在這裡的完全免單。”

“一頓酒就想我打嗎?未免小瞧姑奶奶了。”李丹心中暗氣,面上卻並未表現出來,今天可謂完敗,先前認為會一帆風順的行動沒有想到還沒有完全實施便宣告夭折,這會談話中,她也看出葉風並不是好對付的人物,再是僵持下去,也不會有轉機,既然他要買單,定要宰上一次。

隨手抄起那杯紅酒,一飲而盡。因為時常泡吧的原因,所以對酒的種類非常熟悉,入口的感覺讓她心頭一震,旋即把目光移到酒瓶上,待得看清上面的標籤後,頓是有些驚訝。自己原本要叫上的最高檔酒水早就被葉風弄了來,像他這般大方的人還真是少見,蓋因,但是這一瓶酒就足足抵得上許多中層白領幾月的工資。就在女孩驚訝於紅酒的價碼時,葉風已經緩緩起身,同時以眼神暗示秦凱隨自己一同出去。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到了隔音較好比較安靜的房間後,葉風才是找個了位子,悠然坐下,目光一錯不錯的停在面前站立的秦凱身上。

許久後,方才問出心中的疑問,“你和那個刀疤男人是什麼關係?”

………【第二百二十六章 像對待同類那樣】………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間包廂中,兩腮掛紅的李丹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雖然這會功夫沒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但是不代表她會忽略那異常明顯的表情變化。自小相處下來,她很清楚閆永翔是個喜怒展現於色的人,只要心情上有了些許波動,總會在第一時間被人覺。

悠悠喝著悶酒的閆永翔微微一愣,旋即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光亮。輕輕搖了搖了頭,嘆息道:“你最好不要知道。”他很清楚女孩的脾氣,這麼多年來,即便一直對自己不溫不火,但若是真讓她知道自己臉上這道傷疤的由來,恐怕不會輕易放過秦凱。而作為昔日的戰友,他在離開部隊的那一刻就已決定不再追究過往的誤會以及由誤會所造成的一切後果。

“為什麼?難道你忘記你曾經的承諾了嗎?你會不會向我隱瞞任何事情的。”李丹輕聲懷疑道。記憶中,閆永翔是從來沒有拒絕過自己的,坦白說,她已經逐漸了有了一種自內心的感動,只是還不確定這種感動能否轉變為感情而已。

“那不過年少時的輕狂之言罷了。”閆永翔側了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