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好意思,我們的廚師今天因為身體原因請假,如今做菜的人是臨時帶班的,如果您對菜有什麼不滿意,可以說出去,我去想辦法彌補。”能夠一次拿出這麼多“小費”,而又這麼有氣質的女人,是不能惹的,再笨的人都清楚,何況是他這種專門從事服務行業的老油條,很多時候,一個低頭哈腰的微笑就能解決很多問題。

不過。今天他把問題複雜化了。望月千心在對待普通人是很和善地。

“我很滿意這裡地菜。正因為滿意。所以才想見見那位能做出這些美味佳餚地廚師。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當然沒有。我這就去叫他。您稍等片刻。”飯館老闆馬上轉憂為喜。這可真是出乎他地意料。沒想到剛起來地那個長相不咋地地華夏人還真有兩下子。看樣子可以考慮解除他地試用期了。直接錄用。以防被別地店挖了牆角。

這時候地田剛俊長已經吃地差不多了。見老闆屁顛屁顛地笑著跑會後廚。他心中有些納悶。就算這菜不錯。望月千心也沒必要非要見見廚師吧?據自己地觀察。現在除了找個那個擁有吊墜地女孩外。她可沒有一點別地心思。若非如此。能每頓都吃涼冰冰地盒飯嗎?雖然很想問問緣由。但是田剛俊長還是忍住了。現在地望月千心心情不錯。打擾了可就不好了。這種層次地女人都是喜怒無常地。說不清什麼時候一個不高興。又掐上了自己地脖子。那種滋味只有試過地人才知道多麼難受。

不大工夫。飯館老闆便領來了望月千心要見地廚師。

似乎有一條亙古不變地規律。就是廚師地身材都是有些豐滿地。或許和平時做菜時偷吃太多有關。這位廚師師傅也不例外。一身純白色地工作服。稍顯瘦小了一些。顯然和他地身材不太合適。而頭上地帽子也是小地一些。露出鬢角斑白地頭。

“您好,這就是您要見的廚師。”飯館老闆很是恭敬,這年頭,誰有錢恭敬誰。

“這些菜是你做的?”望月千心抬起頭,看著一臉緊張的廚師。

廚師沒有說話,茫然地看了看老闆。

老闆馬上明白過來,拍拍腦門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忘記說了,他是華夏人,剛來不懂來幫您翻譯。”隨即轉過身對廚師磕磕

道:“這位女士問你做的嗎?”

廚師的R語不好,老闆的中文也強不到哪裡。好半天,才把這句話理通順了,廚師方才明白過來,忙點著頭,口中連連稱是:菜都是我做的,您老還滿意嗎?”

望月千心認真地打量著廚師,二十年的時間,就算以前真的見過,如今也已忘記了吧,一個路人而已。半晌才朝老闆說道:“你先去忙吧,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老闆遲疑了一下,顧客就是上帝,顧客的吩咐要不遺餘力的去完成。眼神示意那廚師不要胡亂說話,確信對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才陪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後緩步離開。不過仍是依靠過人的聽力捕捉那桌上的對話。就像許多不怎麼懂外語的人照樣可以聽出別人說得標不標準一樣,飯館老闆清楚認識到那位女士的中文高出自己不知幾個檔次,遂也聽天由命了,人家交流上不存在問題,恐怕這位老實的華夏廚師的底下都會被套出來吧,只希望那位女士不是入境處的才好,否則好好的大廚就要被遣返了。

飯館老闆當然不知道望月千心自出生起就接受了各種間諜訓練,中文更是必修功課,到華夏前就已和一般華夏人沒有區別了,以後更有數年的生活經歷,沒有什麼詞語是她不清楚的,用中文交流簡直太容易了。

田剛俊長雖在一邊但仍然是渾渾噩噩。因為他的中文基礎是零,只能靠觀察表情來猜測那兩人談話的內容,實事求是的講,猜中的機率肯定會比抓彩票中五百萬大不少。

“你以前在華夏的哪個城市?”望月千心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