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子方,我發誓,我定不會叫你受一點點委屈,不叫你受一點點委屈!”

用我的命發誓!

☆、第二百二十五章

跟賈瑚定了情;徒宥昊這些天的心情;好的只差沒飛到天上去了;渾身輕飄飄的;看見誰都是笑容滿面的樣子,眼角眉梢的喜色,便是瞎子都能感受的出來。

見慣了他平日冷面冷心樣子的下屬;好險沒被他嚇得半死。背後直猜測這賢王殿下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好事,竟能高興成這樣?!

徒宥昊約好了賈瑚;等到下衙,一塊兒吃晚飯——現在;他只恨不能跟賈瑚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才好,那真是費盡苦心;抓住每一個機會跟賈瑚相見;誰知下午,他就給接到了太子邀他喝酒的邀請,遲疑一下,他到底是答應了。一下午猜度著太子的用意,臉色慢慢陰了下來。

是了,關於唐賓的那封奏報,出現的太巧了,就這麼讓他看到了戶部的任命書。想想,唐賓那裡到底有他岳父留下的人脈,要是職位確認了,怎麼會一點訊息都不知道?除非,根本沒這回事。

他,這是掉進陷阱裡了去了!

可惡!太大意了。事關賈瑚,他就失去了平日的機警——真該死!

到得晚間,徒宥昊收拾停當,就去了太子那裡。

太子很客氣,特意給他置辦了一桌酒席,徒宥昊進去的時候,對面水榭戲臺上面還有戲班子咿咿呀呀正唱著,細一看,演得卻是梁祝。也沒下人伺候,大大一個看臺,就他和徒宥昊,看見他來,還笑眯眯地招呼:“老四來了,快、快來坐。”

此時,徒宥昊已經很確定,這是來者不善了。

從善如流坐下,徒宥昊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太子有什麼招數,他接著就是。

太子開始也不提多的,就跟他喝酒:“這可是下頭給敬上來的二十年陳釀,你嚐嚐,味道很不錯。”

徒宥昊喝了一杯,直說好:“不愧是太子喜愛的,確實很不錯。”

太子聽了直笑:“你說好就好,喜歡就多喝點。”

戲臺上正唱著的是化蝶那一處,花旦甩著水袖,墳前哭訴那一幕,叫人聽著心都碎了。

太子看著,就笑看了自己的弟弟,指著那臺上,搖頭嘆道:“這世間,最難說的,便是這情愛兩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你說說,這愛情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徒宥昊扯扯嘴角,臉色很是不好。

太子看著,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深了,拉著他道:“都說這世間,最難得就是一片真心……哥哥我是沒這福氣,弟弟啊,你要是有那真心之人,可千萬別錯過了。”

徒宥昊扯著嘴角,只做著糊塗:“大哥說的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太子眼中寒光閃過,拍著徒宥昊的肩膀:“我說老四,哥哥我都跟你推心置腹了,你還跟我裝傻?你跟那賈家的賈子方,你們兩個,恩?你我兄弟,有什麼話不能說的,現在還跟我裝傻?你當大哥我是那愛嚼舌根子的呀?你說你……”搖著頭,嘖嘖不停。

徒宥昊倏然站了起來:“大哥,話可不能亂說,你的意思,是我對賈子方有那心思?你知道的,我們年輕時候是做過荒唐事,可那都是過去的了——這都是誰在您跟前嚼的舌根子,胡說八道!”

太子瞧著他那激動的樣子,反而越發堅信了心中的猜疑,笑道:“好好好,就當是大哥我誤會你了好不好?你先別激動,先坐、先坐!”

徒宥昊坐下來了,他才又笑笑:“不過這事呢,也實在麻煩,你也知道的,皇家向來忌諱這事,你說要真有人存心造謠,那既然能傳到我耳朵裡,肯定也能傳開去,我琢磨著,為了你好,你們兩個,還是不要一處待著了,這不,賈瑚這次也立功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