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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怒意的語氣,抿著嘴,別開臉道,“沒有誰教,阿九自己會的。”
傅衍嗤笑一聲,沒有同阿九在理論下去,他知道是文祥祥教的,不然單純的阿九哪裡知道如此多的事宜,心底暗暗的將文祥祥記了個遍。
傅衍走的時候阿九仍是坐在龍椅上愣著的。
小德子泡了壺茶進來,小心翼翼的問道,“陛下,皇叔已經走遠了!”
阿九稍稍動了些,就聽見小德子在一旁笑的曖昧,“奴才都隔著門縫看見了,皇叔是真疼陛下,陛下撲倒皇叔的日子指日可待,奴才先恭喜陛下了。”
“你個狗奴才,你懂什麼?”
“是是是,奴才不懂,奴才不懂。”小德子佯裝拍著自己的嘴角兩下,看著仍舊是發愣的陛下。
往後的好幾日,她也沒怎麼同皇叔打照面,除了在朝堂之時兩人偶爾對視,其餘時候阿九都是去找的文祥祥或是程老,而傅衍也是在書房看阿九的摺子,阿九仍是大半夜補皇叔批過的摺子。
而這幾日,莫家院時疫之事仍是毫無進展,文祥祥也查不到什麼,陳衡仍在昏睡,她信任的程老正被鳳閣的事拖著抽不開身。
她忽然想起來她當初要盡心培養的嚴儲清。那日晉選新臣之時,她是有意留下嚴儲清的,她從幾場試賽中看中嚴儲清,於是便秘密會見了嚴儲清。
密室裡,她問著眼前素衣的嚴儲清,“當朝局勢,卿如何看待?”
嚴儲清甚是恭敬,“回陛下,這整個帝都都看的清清楚楚,懷晉王雖掌權,但陛下仍是一國之君。”
“雖是一國之君,可無實權,寡人惆悵的很吶。”阿九搖頭。“所以陛下召見了草民。”
如此淡定和自信,仿似早就料到阿九會召見他一般,所以那個時候阿九就開始對嚴儲清刮目相看。
“你可知皇叔的羽翼有多大?”
“朝堂之上多數大臣。”
“唉!”阿九深深嘆了口氣,“豈止是朝堂,這朝堂的水太深,就連寡人的鳳閣都被他染指,這次的新臣選舉,都是他安排的。”
“所以陛下要培養新臣。”
“是。”阿九點頭。
“草民願為陛下之臣。”嚴儲清起身跪在地上,嚇得阿九一驚。
“可這選舉,也都是皇叔一手安排的。”阿九問他。
嚴儲清自信滿滿,看著阿九視死如歸的眼神,“草民有能力脫穎而出,只要陛下信任。”
阿九欣慰的一笑,雙手扶起嚴儲清,“只要愛卿能到殿試,朕就一定能留下你,從此之後你便是朕的人。”
“謝陛下。”
從那以後,嚴儲清果然就撐到了殿試。
阿九當初也是故意留下嚴儲清的,她知道皇叔也知道,但皇叔仍舊是答應了,是在給她機會,可如今嚴儲清在外,她如同孤身一人奮戰。
派遣嚴儲清去霍都前一夜,她就和嚴儲清串謀好的,她同嚴儲清說了尹正,嚴儲清卻言辭義正的說尹正是個好官。
阿九當時就一頭撞在了柱子上,好官還會站在傅衍那頭?弄得她都以為自己是奪了皇位的那個人。
阿九要嚴儲清站出來然後派嚴儲清去,為嚴儲清在朝堂之中樹立威信,卻沒有想到嚴儲清卻一直要求尹正同往,據說嚴儲清勢要把尹正掰到阿九這邊的陣營來。
阿九怕的是早已嚴儲清被尹正給帶過去,畢竟皇叔這樣的人,什麼樣的臣子都是教的出來的,阿九沒能改變的嚴儲清的意願,最後只能在朝堂之上忍痛喊了尹正同行,喊出來的時候阿九的心都在滴血。
嚴儲清這麼一個大好的苗子就給尹正糟蹋了,可浪費了她多少心思。
“到最後朕還是孤家寡人啊!”
“不,陛下還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