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關愛你。因為你的關係,我雖然不能保證說以後不再納妾了,卻是不會輕易納妾了。如果沒有愛的妻妾,在一起實在是都遭罪。”

壬芳菲道:“如果夫君相信一見鍾情,就不該懷疑我對夫君的愛;以我的容貌,不輸給蘭香和典典,也不輸給皓月,我自認為是可以配得上夫君的。”

只是這一次,卻沒有王華的聲音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中響起,有的是月華神劍迅速非常地刻畫著繁複的禁制符紋,印入了壬芳菲的身體之中。

壬芳菲聽不到王華的聲音,接著說道:“夫君,我希望我們還能和好,必定我不想和我認定的男人因為一點小小的矛盾就分道揚鑣,所以我可以任由你在我身上印入禁制符紋,只是這種禁制符紋為什麼會有切膚的疼痛?你這是在對我進行懲罰嗎?我希望你的懲罰是當面的,不是在這種狀態下進行的。”

月兒一邊發出九心神火煉著一團金屬熔液,一邊說道:“夫君在專心控制月華神劍刻畫禁制符紋,沒工夫和你說話。你最好忍住了疼痛,這是做為夫君最忠誠侍妾的待遇。不管怎麼說,對你需要調教調教才行,這算是對你進行調教之一,所以,這種疼痛不會持續太久的時間。當結束疼痛之後,你才會後悔不該說疼痛的話語,你寧願多疼痛一段時間,也要堅持到底。”

壬芳菲道:“這是什麼思想?我可不是你這種受虐狂。”

月兒笑道:“沒辦法了,夫君就有虐待自己老婆的本事,還是叫自己的老婆心甘情願地被虐待,只可惜夫君忙得都沒工夫虐待我們。夫君不但要修煉,還要煉製神器,煉製豆兵,吃飯,睡覺,陪老婆,還要考慮做生意的事情,實在是忙得很。以修為不夠強大的夫君來說,簡直快要應付不過來了。”

壬芳菲道:“能夠發動空間傳送的夫君,這還叫不夠強大?如果月華神劍也是夫君煉製的,我都不知道夫君有多強大了,你卻說夫君不夠強大。”

月兒笑道:“夫君有著強大的心,卻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所有強大的力量都是藉助外力來表現出來的。看夫君對你增加了信任,我也不對你做什麼隱瞞了,月華神劍是夫君煉製的,我只是負責熔鍊材料,我與夫君二人合力,就煉製了堪比天神器的月華神劍。如果是夫君自己,夫君只能煉製出相當於下品仙器級的兵器,所以說,夫君的心足夠強大,真正的修為卻不夠強大。我們與夫君相識在一年前,夫君還是凡人的時候,而你是屬於半路插一腳走進我們生活中的人,所以,很多的事情你不會明白的。要弄明白,也不是三言兩語,一時半會就能夠明白的。”

壬芳菲身體經脈,以及各處要穴都開始變得血肉模糊了,不斷地有鮮血從各處面板中崩shè而出,只叫壬芳菲的面sè有些痛苦地道:“沒想到我認定的男人,竟然如此與眾不同。”

月兒笑道:“你要像夫君說的一樣,做個乖乖的,聽話的老婆才行。夫君可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自己的**之中,我們之間的事情,將有我們自己來解決。你不是說自己很強大嗎?我不使用豆兵禁制控制你,你也不用使用豆兵禁制控制我,等夫君把豆兵禁制符紋刻畫好,全部印入你的身體之後,我們就較量一場,看看誰的修為高,誰的實力強大?如果我打過了你,你以後就要聽我的;如果我輸給了你,我以後聽你的。”

壬芳菲痛苦得有些哆嗦地道:“這是什麼道理?在夫君的**之中,如果最強的人不能安守本份,別的姐妹都不能監視了嗎?不論我們比試的勝負如何?只要有人不守本分,做為夫君的妻妾,都當相互監視,要不然,就是對夫君不忠。”

月兒笑道:“說得很對,相互監視是沒錯的。只是這一次,有些事情沒有預先向你說明,才弄成了誤會。我看你的痛苦到達了極限,夫君再要把禁制符紋刻畫下去,你會受不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