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什麼時候頭髮長出來了。”薑茶想了想開口。

虛清嘆氣,那要好久。

兩人吃完喜酒,就回到了客棧,在京城住了幾日,便繼續往西域去。

一路走走停停,他們來到了西域。

看著他們的穿著,薑茶他們入鄉隨俗,也買了兩套。

吃吃喝喝,等待節日的到來。

一群人圍著唱歌跳舞,情侶們手拉手,四目相對隨後錯開。

這邊的風俗要大膽許多。

在中原,大街上基本人敢手拉手走路,而這邊的人,不光牽手,連當眾親吻的也有。

看到別人親吻,旁人開始起鬨,若是中原只怕是羞的快速分開,捂臉跑了。

這裡那些人卻是越發的起勁。

中原喜歡別人送自己的帕子荷包,這裡是直接伸手邀請對方跳舞。

這個節日相對於用來告白的,喜歡誰就去請誰跳舞,如果對方接受了,說明你告白成功了。

如果對方拒絕,那就不好意思了。

這裡不管男人主動,女子主動的也有很多。

薑茶對於這邊的風俗,很是喜歡,這個地方很適合她的性格。

但是在有些大膽的姑娘要邀請她身邊的虛清時,薑茶不樂意了。

一把牽著身旁的人,笑著對那些姑娘說,“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人。”

姑娘們失望走來,而一旁的虛清卻是歡快的勾起唇角。

他反握薑茶的手,隨後拉著對方去跳舞。

兩人對於西域的舞蹈並不怎麼會,不過也沒事注意這些。

跳完舞,又順著街道遊玩。

整條街亮堂熱鬧非凡,薑茶心情也非常不錯,一路人買買買。

等回到客棧時,才覺得身體有些疲憊。

二人洗漱後,就上了床榻。

“茶茶。”虛清抱著她,聲音有些沙啞,“今天你那樣做,我很高興。”

“嗯。”薑茶輕聲回覆,伸手撫摸他的臉,“你倒是怎麼不開口拒絕?”

說著,手指微微用力,在他白皙的臉色留下手指印。

“我想看茶茶為我吃醋的樣子。”虛清任由她捏,“茶茶,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怎麼了這是?”薑茶摸摸他的頭,“假和尚,睡覺睡覺。”

虛清輕輕“嗯”了一聲,薑茶從最開始的小師父到現在叫他假和尚,他無奈。

以前一心向佛,心中無雜念自然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現在一心想著薑茶,對方又不是羞答答的性格,每次都玩的很野,他不想記住都難。

這個真的不怪他,只不過是他比較誠實罷了,心裡想的正大光明的說了出來,做了出來。

在西域待了一段時間,二人又去了其他地方,各種買買買。

拿錢的都是薑茶,因為虛清的全部身價都在她那裡。

每次都是她出錢,買東西的小販看著虛清的眼神都複雜了起來。

看起來儀表堂堂的大男人,沒想到卻是個吃軟飯的。

對於這種眼神,虛清內心毫無波瀾。

倒是薑茶總會問他,要不要把牌子拿走。

“我又不買什麼。”虛清道。

“但是總是讓我拿錢,別人會說你。”薑茶想到那小販的眼神,微微蹙眉,男人都有自尊心的比較。

“那你可以看我表現給我零用錢。”虛清看著她,眸子亮了起來。

“表現?”薑茶迷茫,不等她反應,已經被人抱了起來。

和尚蓄髮需要幾年,如果有人問這個問題,薑茶可以回答,一年。

這還是她暗中用的一些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