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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刺激我們的農民兄弟們的“性幻想”我對能允許該女優在當地拍攝的政府,表示足夠的“敬意”他們充分理解了“和諧”社會的真諦,並身體力行的把它付諸於國際主義的含義了。”
“相對於我們動輒就見到的什麼農村集市上跳豔舞,這個滝沢乃南又是在幹什麼呢? ”皇甫雨薇見李偉傑說地有模有樣,也就笑著和他討論起來。
“現在的問題是,滝沢乃南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全新”的思路,我們那些還屈就在城市裡的提心吊膽的“站街女”“洗頭女”“陪浴女”們,如今已經多了一份新的就業途徑和門路,日本“女優”能做到的,我們為什麼做不到,憑什麼讓鬼子女佔了這個先機?”
李偉傑深吸口氣,繼續道:“事實上,據我……一個朋友瞭解,這並不是第一個日本女優來中國內地拍寫真了,此前,另一女優白鳥百合子曾兩度造訪。”
“從單純的娛樂角度上理解,人家那叫職業,問題是這種職業適應中國麼?適應中國的農村麼?”
皇甫雨薇是個成功的商人,所以看問題的角度完全是從利益最大化考慮,“我們不必虛偽,也不必像魯迅那樣憤怒於看客的麻木,事已至此,日本女優起碼刺激了我們的感官神經,什麼豐|乳肥臀,都不如這個美豔的方物更能刺激人們的神經。”
“啥也不多說了,國產的那些立志要當“女優”的人,快趁著滝沢乃南等日本女優開創的先河,該脫的脫,該光的光,該藝術的藝術,該Se情的Se情,一定要超過鬼子女,最好爭取到日本的北九州,到富士山下也給他來一組“中國女優寫真””
李偉傑說地就好像自己是搞藝術的,其實,搞藝術最後全都被藝術搞了。
“在我看來,這件事情的確不妥,但錯不在日本女優。”
皇甫雨薇嫣然一笑,高聳的胸脯輕輕搖曳了一下,比滝沢乃南還要誘人,“性心理十分微妙複雜,以異國風情作為背景,是成|人電影的常用手段。甚至有可能,那個短片並非拍攝花絮,而是故意讓中國農村的旁觀者入戲,成為影片內容,就像《秋菊打官司》故意偷拍大街上的行人一樣。”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這些照片或影片並不在中國境內釋出,日本人是否可以來中國取景拍攝?”
“泛泛而言,中國法律反對任何Se情淫穢。但具體而言,法律只能管住不公開發行和散播,對於私下的拍攝卻不該涉足。比如,無論《色,戒》在上海秘密拍攝時多麼放縱,你也只能管它能否在內地公映,以及公映時要剪去哪些鏡頭。就現有資料看,那位日本女優在公共場合的拍攝,衣著最暴露的時候也是三點式,雖搔首弄姿,卻並無猥褻動作,也很難直接指認為Se情。這種情況下,警方出面驅趕,理由未必充分。”
“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拍攝場地的租用問題,應該在民事權利的協商和交易中解決。一個劇組或攝影團隊,無論來自國內還是國外,如果要在故宮或者金茂大廈拍攝,肯定要和對方簽訂詳細的合同。但是他們來到村裡,是否也需要如此呢?如果是個人隨便拍幾張照片,也許誰都不會計較。這種明顯的商業性質拍攝而且一個姿勢也要折騰半天的取景,就應該正式租用場地。”
“偉傑,你剛才說我們也到日本去拍裸體。我想這並非沒有可能,但是在一個權利意識充分發達的地方,你遇到的肯定不是激動的情緒,而是一系列談判和合約。像那個短片中出現的室內拍攝,你得和戶主簽約;村口井邊或菜市場的拍攝,你得和村委會或市場業委會簽約——簽約的村委會主任或業委會主任完全明白村民和攤主的意願,代表村民和攤主的權利,因為他們是完全按照民主原則選舉出來的,不這樣就得下臺。合約中不僅約定租金、拍攝時間、對場地的保護等,還可以約定拍攝內容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