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照片,三十七八歲,體貌特徵變化不大,而且他那張臉特徵明顯,如果有人見過不可能沒印象。”

“有人在新海見過他是三年前,他幹過的那家洗車店有沒有可能關門或者搬走了?”

“有可能,所以我接下來會著重打聽這方面訊息。”

“小勇,你辦事我放心,不過這事一定要抓緊。錢不是問題,你可以多找幾個當地人幫忙。”

“我知道經費不是問題,餘總跟我說了,又往我卡上打了五萬。”

“好,我等你訊息。”

楊勇是跑了一天,不過沒把希望完全寄託在自己身上,人生地不熟,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語言都不通,找一個幾年前在這個陌生城市出現過人談何容易。

不過郝英良要找的這個人,同樣是單線聯絡自己的韓局要找的人。

韓局已經請東廣同行幫忙了,協查通告發到了新海市的各基層派出所、刑警隊,車站、機場、碼頭全在盤查,要找的這個劉勻亭雖然不是公安部a級通緝犯,但此刻在新海市公安系統,他受重視的程度跟a級通緝犯差不了太多。

現在能做的只有兩件事,一是接著追查讓郝英良在東廣的手下看到自己在行動,二是等韓局的訊息。

然而,作為一個即將請假市公安局副局長,韓博此刻關心的不是這個案子,而是禁毒支隊在前幾天的大清查行動中抓獲的大毒梟吳新兵。

馮朝陽坐在韓博辦公桌前,一起聽取負責偵辦該毒案的禁毒支隊一大隊長高寶成彙報。

“吳新兵小學沒畢業就輟學在社會上混,沒特長又不願意幹力氣活兒,於是幹起他認為來錢快的事情。93年6月,因販賣零包毒品被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六個月。出獄後,他繼續作案,再次因販賣零包毒品被依法判處有期徒刑七年。”

“這一次被重判,他在監獄裡蹲了很長時間,跟不少‘能人異士’有了更多接觸機會,也讓他明魯莽無知的代價,僅憑匹夫之勇,在這個社會上是絕對行不通的。在服刑期間,他不但無師自通了很多籠絡人的辦法,還琢磨出不反偵查的招數。”

“從那之後,他在監獄像換了一個人。一看見管教民警就跑過去殷勤地問好,主動彙報最近的改造情況。凡是管教民警交代的事,他樣樣都能做到最好。一段時間下來,因為表現不錯得到不少減刑分。”

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大毒梟的!

能成為公安部a級通緝犯,甚至能逍遙法外到在東萍落網,他必定有過人之處。不過他命運從販毒那一天起就註定了,他不會有好下場,從現在開始他應該論天過。

韓博點點頭,示意高寶成繼續說。

支隊有一個擴大戰果的方案,但這個方案風險很大,吳新兵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必須給領導彙報清楚,不然領導根本不會考慮,更不可能同意。

高寶成下意識看看老領導,接著道:“對於同監的犯人,吳新兵能關照的儘量關照。他從小被另眼相待慣了,知道怎麼讓對方暖心。有一個叫張建平的服刑人員,長得五大三粗,父親死得早,母親跟人跑了,一直跟著年邁的奶奶生活,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除了打架動刀,其它什麼都不會。”

“從小飽受家庭歧視的吳新兵深感同病相憐,把張建平當弟弟看待,在監獄裡事事護著他,只有張建平有困難,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張建平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有得到過這樣的關照,把吳新兵當成大哥,死心塌地跟著他,不管吳新兵讓他做什麼都毫不猶豫。出獄之後,他成了吳新兵販毒團伙中的骨幹。”

“這個張建平有沒有落網?”

“沒有,這次吳新兵本來打算帶他去南雲接貨的,結果出發前一個,他們遇上黑吃黑坑過他們的另一個販毒團伙,張建平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