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輕易洩露,便是西伯侯姬昌,我也只是在其臨死之前才告知周國可享國八百年的事情,聽罷西伯侯說了三聲好,就溘然而去了。至此,便再也沒有人知道我當時的賭咒和那番堪輿占卜之事。”

“可是那姜林今日說出來,彷彿其師親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般,便是連我當時的心中所想都一清二楚。那賭咒我可是任何人都未提起啊,他師父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師父會傳說中的讀心術?若真如此,師父當年提及的恐怕就不是恐嚇我們,而是真的有人會這讀心術。可是若真有人會讀心術,這本領定然在你、我之上,怎麼會聽都沒聽說過?”姜尚將手中的乾草重重地扔在地上,抬頭望著懼留孫,聲音有些惶恐地問道。

“我問其師是何人,他說他師父都是在夢中傳授他技藝,是誰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其師與女媧娘娘是師兄妹,倘若真是與女媧娘娘是師兄妹,那可真是仙人啊。”姜尚抬著頭,望向懼留孫,期望自己的師兄能給自己一些心理上的慰藉。

“嘶,師弟,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來。”懼留孫聽罷,想起當日通往莫莊道上第一次見姜林的情形,深吸了一口氣,朝姜尚說道。

姜尚聽罷,心中微微一顫,聽懼留孫如此說,肯定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這心裡一下子便沒了底,顫抖著聲音趕忙問道:“什麼事?”

“月前,在通往莫莊的道旁第一次見到躺在板車上的姜林,我仔細端詳了他的相貌後,赫然發現他竟然是師父所講的天下之主之相。”懼留孫朝姜尚說道。

“天下之主之相!”姜尚聽完,如同電擊了一般瞬間從地上的床鋪上站立起來。

“怎麼?難道師弟你沒看出來嗎?”懼留孫深知除了醫術,自己的其他本領都比不上眼前的這位師弟,自己都能看出來的玄機,自己這位師弟怎麼可能沒看出來。

“我……我……我……”姜尚一時語塞。

自打第一次見到姜林,自己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其相貌像青這件事上,還真未留意其他的。之後姜林因為姜尚的相貌像自己的生父心生憤懣之情,一路上便再也沒有與姜尚打照面,便說今天下午的那次會面,姜林也一直未露正臉,所以懼留孫說這這番話,確實有點讓姜尚難以回答。

懼留孫並未留意姜尚的尷尬,繼續自顧自地說道:“當日在莫莊的道旁,馬六和民騙我說他們是道南胡莊之人,當時我心說可惜了姜林這小子的面相和手相,若是來自北方,定是尊貴無比之人。後來真相揭開……加之又瞭解了一些他的品性,我這才和眾弟子動了來唐方的心思。”

“師兄,你與他短短几日的接觸,怎麼就輕易地斷定了其品性呢?莫不是故意做出來欺騙你的?”姜尚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幾十年,倒是充滿了警覺性。

懼留孫想了想,微微地搖了搖頭,揹負著雙手,望向屋外漆黑的天空說道:“有些事情他恐怕是裝不來的,你且聽我說來。”

說著,懼留孫回到姜尚身邊,開口前懼留孫又令姜尚以師父的名義起了誓,保證對後面所言不得洩露出去。之後二人咬著耳朵將當日自莫莊道邊遇到姜林開始,直至後來將虞饕、胥郊二人營救出來,眾人一併返回晉陽鎮,途中遇到姜尚和申公豹對峙整個經過道了個明白,期間自然是隱瞞了強叔和壯叔等十處據點的事實。

聽罷,姜尚久久地回味其中,聯想到姜林對自己的態度,姜尚更加地迷惑了。“師兄,你是說這姜林真有天下之主之相?”

“正是!我二人學藝之時,師父曾斷言,這天下之主之相,比之子受、姬發二人的天下共主之相還要尊貴。且要再等近千年才會有這樣的人出現,現在只過去了三十餘年這天下之主之相便現世,可見這姜林確實有仙人護佑。”懼留孫起身揹負著雙手,在屋內踱了幾步,猛然一轉頭,盯著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