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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鈺唬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搖晃了兩下,做了這窩子徐氏精英?
心頭噗噗噗地熱血湧動,這話其實沒錯,徐氏在神農谷的精華,除了掛掉的、忙亂的個別人,基本都雲集在了此處,他們沒了本家資源支援和主場閃金塔地利的優勢,其實就是三四個化境(其中倆還是傷病欲死,無力振作)帶著一群暗境強者而已。
這邊呢,光是張遜、黃忠、何葒嫦三大化境,聯手起來,就足以碾壓他們了。
尤其徐氏的第一高手三祖徐靖現在還在月門裡騰不出手來。
在戲志才的眼裡,這就是天賜良機,所謂“天與弗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是也!
覃鈺搖頭,戲志才還是不太明白化境的特別之處,或者說,有意無意地忽略了這一不在謀略掌控之內的特殊現象。
一入化境,就如同龍游大海。鶴衝青天,已是翻然翱翔;不可複製了。
化境宗師很難被捕殺,像覃鈺這樣滅殺化境如同砍瓜切菜的事例十分罕見。
就算是覃鈺,也是糾結了許多更加厲害的化境宗師,加上運氣不錯,種種巧合,才能接連殺死賴德和豐凌。
三祖可不是賴德、豐凌這樣的散修可比,他這等科班出身的二階大高手,底蘊深厚。威懾力十足,就算只有一個人,也必定是令對手寢室難安的心腹大患。
當年張魯以三階大宗師之尊,奪取五斗米教的實權之後也未對前教主張修一系大肆撻伐,斬草除根,其中重要原因之一,便是張遜逃亡在外,教主一系並未全部絕種。
一旦手段過於峻急酷烈。惹急了對手,咬你一口你都受不了。縱然正面打不過你,總能恐嚇你的父母,打殺你的妻妾,甚或綁架你的兒孫吧?隨便施展一些小小反擊,都能讓你投鼠忌器,甚至痛徹心扉。
這麼下去。折騰到你上吐下瀉,筋疲力盡,你還是抓不到對方一根毫毛。
更何況,人家背後還有龐大的徐家!
既然不好的結局早已定了,又何必要開始?
覃鈺嘆息一聲。這個世界就不應該有化境這種變態存在!
“賢兄高見,只是吾等行走世間,當以仁義當先,不可遽行此不義之事。”覃鈺鏗鏘說道。
嗯,估計徐登那邊都能聽見!
戲志才瞧瞧覃鈺正直剛毅的面孔,秒懂!
覃鈺說“不可遽行”,遽,就是倉促急迫的意思,面上當然可以解釋為不能行動太快搞錯了方向,以致最後幹了壞事。
反過來說,也可以說,不能過於倉促地進行這件“不義”事,而不是說這個建議不可行。
戲志才心想,行啊,一晚上不見,小舌頭長進這麼快,都開始表裡不一,滿口仁義道德了。
他是曹操的謀主之一,詭計多端,兵不厭詐,自然能夠理解覃鈺的真實意圖,徐家現在還不是窮途末路追打落水狗的遲暮狀態,不可妄動,只能心裡嘆一聲“時不利兮”作罷。
其他各人聽在耳裡,即使不太贊同覃鈺的“仁義”觀點,卻也頓時肅然起敬,覺得這孩子果然志向遠大,想法特立獨行,實非凡流。
張任一臉崇仰地瞅著覃鈺,覺得四哥師兄真不愧是頂天立地的武道大君子!
戲芝蘭更是滿臉迷戀,全是星星眼。
覃鈺被他們看得臉皮微紅,大喝一聲:“來,咱們唱賣吧!”
他這一聲發自內心,氣血鼓盪,周圍三撥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家停了喧譁鼓譟,朋友都把頭轉過來,敵人也都悄悄豎起耳朵。
“現在趙韙將軍、徐門二祖、徐六先生三位宗師性命垂危,不能久耽,而救命的靈果只有一枚。”覃鈺舉起左手裡的紫陽回春果,“這枚紫陽回春果,現在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