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副作用,大家都知道那是因為周家的底子過弱,才會如此孟浪行事。

這次國戰之後,周氏在大陸的排名和話語權,又會下滑很多。

覃鈺哦一聲,難怪陸柯暮和方失意對周家調動這麼多四翅黑虎戰車的事一聲不吭,原來是等在這裡呢!

“不過周氏為什麼還要這麼幹呢?”覃鈺奇怪地問道,他們周家好歹也有幾百年歷史了。不可能不知道這種潛規則吧?

“他們當然知道,但是。抵不過仙城的無形利益實在太龐大,無法不力爭啊!”任厚土嘆。

“兄弟你要知道,南陵最強大的一些世家,包括我們聯邦的方家、陸家和任家,千年之前在星界都有了仙家衛城。這麼些年日積月累,多數都有了高階的衛城。只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哪一家能出現一座百萬級的主城。豪族們都憋著一口氣,希望每隔二十年都能弄到一個衛城的名額,送一些新血升入仙界,進到自己家族的衛城效力。以免在仙界的競爭中輸了後勁兒。”

覃鈺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我說陸氏都已經擁佔大國,富有四海,還天天非要參與這麼個昇仙戰做什麼?”

“其實,限於仙界規則,所有上去的人都無法再返下界,也沒法傳遞任何功法、訊息回來,但是,大家每次依然這麼拼命爭奪。這種法子,也是保持家族在南陵大陸的發言權的最有效手段!”任厚土道,“因為大家都知道,只要家族在仙界的衛城不絕,旁人就不敢輕易算計自己,如此自然氣運長久,能夠綿延不息。”

“是,小弟已經完全懂了。”

覃鈺默然點頭,陸柯暮之所以憂心忡忡,付出代價拉攏自己,原來內在還有這等潛在因素。

現在,他對昇仙大戰的殘酷性已經有了重新的考量。

獸潮雖然洶湧難當,但更可怕的,還是這種為了家族綿延不惜一切代價的堅定理念。

名城之爭,尤其是本賽,其險惡必定十倍百倍於獸潮。

“唉,照說公孫家這次本來也沒抱太多奢望,但是,作為秀行國第一家族,就算不能晉級升入最後的本賽,也絕不能輸給公國內的其他家族,這關係到秀行大公家族的聲望和利益,甚至存亡,絲毫不容有失。”任厚土看向覃鈺,“公孫家是我任氏在聯邦中唯一的忠實盟友,不可不助。大兄不便出面,所以將此事交給了我。但愚兄的手裡,卻也沒有太多合適的人選,躊躇之下,只能來求兄弟幫忙了。”

覃鈺點點頭,任厚土在聯邦內的地位雖然較為超然,卻更不能隨意表態力助哪座名城。任凌天之所以把這事推給任厚土,還是因為任厚土有諸如桑弘、自己這類雜七雜八的外部關係。

“嗯……”覃鈺開始沉思,嚴肅地琢磨這件事。

“飛虎戰車非尋常強者能敵,雖然只是雙翅黑虎車,一旦十輛戰車成佇列衝擊起來,就算十位暗境巔峰強者聯手,恐怕也抵擋不住……”覃鈺慢慢說道,見任厚土似欲說話,微微一笑,“老大你不用性急嘛,最多我讓童淵老哥出手便是。”

在任厚土面前,覃二自然變成了童淵。

“那太好了!”任厚土大喜,他和童淵正面較量過,雖然只是略窺一斑,但也心知童淵的修為和他實是伯仲之間,不遑多讓,又曾一人擊敗周千卷的親衛戰車營,若是出手暗助,鐵家借來的十輛飛虎車恐怕瞬間就要變成齏粉了!

他真沒想到覃鈺肯讓自己的化境追隨者出手。

“好人做到底,既然是老大和任公爺的盟友,另外我再出精銳步騎各一千,戰將數員,一發助他打入本賽便是。”覃鈺笑嗬嗬地說道。

“嗯?”任厚土一怔,“三弟,雖然這次只是爭奪前三名次的聯邦內戰,兇險卻不亞於大陸超級強國之間的大戰,混戰局面之下,各城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