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戲志才,徐庶衝覃鈺暗暗伸出大拇指。覃鈺回了一個大拇指。

也就二哥這種雍容氣度,才能容得下頗為張狂強勢的戲志才吧?

前面,戲志才拉著戲芝蘭,覃鈺徐庶黃忠史璜等人一起簇擁著他兄妹二人,進入1號房間。

徐登和王越正在商量什麼事,似乎有些爭執,忽見這麼多人進來,不覺都是一愣。

“王爺爺,我哥哥答應做我們安保組的軍師啦!”戲芝蘭飛鳥入巢般,直接閃現過去,抱住了王越。

王越樂呵呵地拍拍她,他很喜歡戲芝蘭,一方面是因為覃鈺的因素在,另一方面,戲芝蘭過人的劍術天賦也讓他很是欣賞,若不是顧及冰劍宗也是天下名門,真有搶徒弟的衝動。

“戲兄你……”徐登驚喜交集,看向戲志才。

“哦,志才兄已經同意,正式成為我安保組的軍師顧問。”徐庶搶先說道。

王越和徐登一起挺身站起,拱手為禮。

“歡迎,非常歡迎!”

戲志才擺擺手,隨便找個木榻和妹妹一起坐下。

“俗禮就免了吧!你們剛剛在爭論什麼事呢?”

徐庶忙道:“大家都坐吧。”

現在1號屋裡,所有大件,包括床榻,大都被挪移到二樓上去。

地上,擺滿了鋪著各色獸皮的木榻,人雖然不少,但坐下去一看。其實還是可以再坐一半人的。

“我正和王老商議,如何反擊這幫猖獗的匪徒。”徐登看向覃鈺說道。

“剛才。我追蹤過那群匪徒,雖然逃走的線路不一。但是,我覺察到東南方位的氣息似乎更濃一些。”王越臉色不佳,不知為什麼覃鈺感覺有些鐵青,“我建議組建一支精幹隊伍,殺入神農谷東南大山之中,找到那條小路,悄悄摸過去,直搗對方巢穴。”

室內氣氛頓時一振。

戲志才和徐庶一起看向王越,居然是這麼大膽的計劃。要知道對方也是有化境宗師的!

“我徐門三祖,正在那個方向……若貿然過去,恐怕和他們有所衝突。”徐登解釋道,“若提前通知他,卻又不知是否會驚動那些匪寇。萬一讓他們跑掉,再去尋找,可就難了。”

徐庶看看戲志才,這意思不就是懷疑三祖那一方,有匪徒的奸細麼?

覃鈺正在懷裡掏摸。找剩下的兩粒南珠。今晚也競價不成了,得把這幾粒散珠丟回南珠袋子裡去。

他摸到那兩粒明鐺南珠,然後再去腰間摸牛皮袋子,手指碰到牛皮袋口。忽然一怔,似乎想起點兒什麼事來。

什麼事呢?

他握住牛皮袋,低著頭。反覆思索,總覺得漏掉了什麼。

“需要被追緝的匪徒已經多達五六人。我們總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吧?”王越的口氣咄咄逼人,“為什麼你會覺得訊息容易走漏?”

徐登苦笑。

作為徐家掌舵人之一。他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們內部的矛盾呢?

“那個偷襲小鈺的刺殺王郭南,我聽說他現在襄陽,在蔡氏門客中的地位很高,據說,是次席客卿!”戲志才忽然說道。

“什麼?”眾人的眼睛都瞪起來。

以戲志才的身份,說得如此具體實在,言之鑿鑿,那肯定不是聽說、據說,而是必然的事實。

“哥哥,你怎麼不早說?”戲芝蘭埋怨地低聲說道。

“早說?”戲志才看看覃鈺,淡淡抿抿嘴唇,“我只是剛剛突然想起來,蔡氏似乎有這麼個人而已。再說,我又不知道他會天罡刮骨刀,就算早說又有什麼用?”

郭南身懷天罡刮骨刀的事,也就同為四大斗王之一的趙嵩最為清楚,甘寧不過是過去曾經遭遇過一次類似的戰鬥場景而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