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容大度,能寵著的絕對不會說出拒絕。

司明修直指重點:“還真是步步緊逼,現在是見你父母,下一步就是拉著你去挑戒指了。正好y國同性婚姻合法了,倒是方便了你們倆。”

越辭想了想,認真的道:“你提醒了我,挑戒指也應該是我挑好了向他求婚,不能被他打的措手不及。”

司明修噎的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道:“你想結婚了?”

“還沒有。”越辭攤手:“只不過是順著你的話題往下聊而已。”

霍洛斯卻不太想聽他們聊這個話題了,男人唇角上挑,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bunny,你在看劇本嗎,我發現你家裡有音樂廳,不如我們現在過去試試戲找找感覺?”

越辭笑眯眯的看著他,語氣溫和的糾正:“霍洛斯,我更習慣越辭這個名字,希望你能這麼稱呼我。”

霍洛斯挑眉,察覺到越辭對“bunny”這個名字的不喜,從善如流的改口,他的語調稍有些怪異:“越……辭。”

越辭輕笑:“走吧,去音樂廳看看。”

……

霍洛斯的確是位很有才華的導演,這一點不止表現在電影方面,由他耐心的一五一十的講解過後,越辭已經對音樂劇有了大概的瞭解。

將電視上正在播放的音樂劇暫停,霍洛斯看著越辭提議道:“怎麼樣,要不要來試試?”

越辭翻了翻劇本,對這個角色已經做到心裡有數,霍洛斯的提議更是讓他有機會意動,他摸摸下巴,正欲說些什麼,便見管家領著傅培淵朝這邊走過來。

越辭放下劇本,朝他微微招手,示意他過來,貼心的道:“我準備在這裡試試音樂劇的表演形式,你在旁邊等著看好不好?”

語氣當真溫柔,聽得霍洛斯眼底一暗。

傅培淵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接過劇本看了一眼,淡笑道:“是這個角色嗎,去試試看,嘗試不同的表演形式對於而言是有益處的。”

越辭贊同的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傳統的表演形式已經不能夠滿足於他,音樂劇出現的時機恰到好處,正好勾起他的興趣。

他站起來,朝三個人微微頜首,笑著道:“既然這樣那就試試看,我第一次嘗試,三位觀眾請多包涵。”

這麼說著,完全就是一句玩笑話,絲毫不覺得有什麼會怯場的,自信的姿態與在片場時別無二致。

傅培淵勾唇:“我很期待。”

司明修一時沒說話,因為在越辭說完話後,他竟然突兀的想起了楊桃在電話那頭怪異的舉動,略一遲疑才點點頭,算作回應。

倒是霍洛斯,音樂劇是他的主場,此時他當然是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以導演的身份拉近和越辭的關係,認真細緻的和他講解站在舞臺上的要項,最後意猶未盡的道:“先來一小段試試看……就這段吧,先對白再歌唱。”

這個想法和越辭不謀而合,他點點頭,完全沒有拿起劇本再看的意思,顯然已經將臺詞爛熟於心,便徑直的朝音樂廳的舞臺上走去。

該音樂劇概括了一位驚豔才絕的音樂家痛苦而又短暫的一生,全劇突出了他對藝術極致的追求和對自由的無限渴望,同時因為自由而與那些不理解他的人所產生的衝突。親人的不理解,旁觀者的落井下石,造成了他極大的痛苦,最終他還是憑藉著驚人的才華征服了所有人,可惜作曲已經耗費了他全部的精力,使他病入膏肓,最後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越辭看重的片段,便是該劇的第三幕,年少的音樂家自由不羈,隨性的跑去和一位伯爵的下屬進行擲篩賭博,最後成功贏了對方,但是同樣也遭受了嚴厲的警告。

越辭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再睜開,已經全然入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