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晚,所以回來以後就沒過來看你,說起來,德克斯特媽媽在宴會上可以喝了酒的,他回家以後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德克斯特·諾克斯來不及計較他那句“媽媽”,已經被話語中暗示的意思驚的差點從輪椅上跳下來,他咳嗽一聲,冷冷的瞪了兒子一眼,呵斥道:“胡說什麼,菲利克斯現在是植物人,我能對他做什麼!”

“這可說不定。”越辭看著他失態的樣子,大早晨被吵醒的壞心情蕩然無存,他勾唇壞笑,故意說:“植物人只是不能動不能說話,不代表他的身體沒反應,你如果想做什麼的話還是可以做到的。”

德克斯特·諾克斯的身體一僵,隨著兒子的話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愛人的身體上,腦海中不禁勾勒出那樣一幅畫面,隨即一抹紅暈悄然浮現在他蒼白的臉頰上,格外的顯眼。

越辭恰好到處的補刀:“臉紅了。”

德克斯特·諾克斯:“……”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被越辭勾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想法,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換個話題。”

越辭看了一眼儀器,突然說:“他的心跳頻率在加快。”

德克斯特·諾克斯頓時一驚,下意識的看過去,果不其然真的有了變化,他眼神複雜的看著床上愛人安靜美好的睡顏,突然低笑一聲,感慨道:“你們父子倆,連這點惡趣味都如出一轍。”

越辭領會到他的意思,輕笑一聲:“我不意外他喜歡逗你,就是比較詫異原來諾克斯家族的首領臉皮這麼薄,稍微一逗就會臉紅,這麼純情的反應總讓我懷疑,總不會我這麼喊真的猜錯了……菲利克斯爸爸,德克斯特媽媽?”

德克斯特低聲警告:“……bunny,適可而止。”

又是bunny。

越辭微微眯眼,笑意吟吟的道:“德克斯特媽媽昨天晚上,可沒有適可而止,完全不將我的警告放在眼裡,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嘖。”

他突然轉過頭去,對著菲利克斯用講:“你不知道吧,昨天他有預謀的帶我去參加晚宴,然後在宴會廳當著所有的賓客介紹我,說這是我兒子,邦妮·諾克斯。先不說這個女性化的名字,就叫這個含義,兔兔還是兔女郎?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正常的大男人的名字。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女兒還好,為什麼要給親兒子取這個一個娘氣的名字,尷不尷尬?”

德克斯特·諾克斯最近也在學習華國語,雖然不能說八級,但是簡單的對話還是能夠聽懂的,聽著兒子的抱怨,他皺著眉頭懟回去:“bunny有什麼不好,這是菲利克斯沉睡前給你留下的名字,這其中的愛意你難道體會不到嗎?”

豈料這句話說完,不等越辭反擊,醫療儀器上的心跳頻率突然開始出現大幅度的波動,警報聲響徹整間臥室,與此同時接到訊息的醫護人員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來,將這對互懟的父子擠到角落裡。

越辭和德克斯特待在角落裡,看著白大褂們將菲利克斯重重圍住,完全看不到他此時的模樣。

德克斯特·諾克斯突然開口指責兒子:“你看看,都是因為你,一點都不懂得體會你父親在這個名字裡給你留下的愛意,才讓他難過的情緒激動。”

越辭滿臉糾結的看著他,恨不能打死這個胡亂甩鍋的親爹:“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我說話的他就應該出現反應,而不是在你說完後才情緒激動,這麼看來……我很有理由懷疑,bunny這個名字是不是你曲解了他的意思,所以你說完後才讓他情緒如此激動。”

德克斯特·諾克斯:“……”

輪椅上的男人陷入了沉默,不僅甩鍋沒成功,還覺得兒子說的有點道理。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新一輪的診斷結束,為首的醫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