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境內不敢和你撕破臉皮?平等?你大他十多歲,還是他以前男友的養父,這種關係稱得上亂.倫了吧?說什麼平等,少給你那骯髒的癖好打掩護!”

“我沒有任何你口中的癖好,越辭是越辭,我喜歡他和旁人沒有半分關係。”

“傅氏集團掌權人傅三爺喜歡的人不計其數吧!”

“諾克斯,我想你不至於沒有打聽過我的為人,在越辭之前我從未碰過任何一個人,在他之前我也不會碰第二個人,我所喜歡的只此一人。”

“你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喜歡的是他鮮嫩的肉.體!”

德克斯特·諾克斯的咄咄逼人讓傅培淵面沉如水,他不再嘗試去解釋,幽深的雙眸攪動著滔天巨浪,薄唇一張一合,語氣堅定有力的不容置疑:“我喜歡他的一切,包括身體還是靈魂,這個人是我的,無論你怎麼想或怎麼做能不能接受,他都只能是我的人。

諾克斯是越辭的父親,所以他有義務向對方表明自己對越辭的在意重視,若非如此,如傅培淵這種矜貴淡漠的男人,又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旁人的視線內宛如鬧劇一般的,一句一句的去剖析自己的情感。這樣的對白對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難堪折辱,但是為了越辭,他可也接受。

不過既然對方一直不相信,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德克斯特·諾克斯的確不相信,怒火沖天的老父親將這些對話全部視為傅培淵無力的辯解,更是被傅培淵堅決的態度所激怒,他的臉上帶著嗜血的笑,宛若地獄而來的修羅:“一個死人而已,這可由不得你。”

眼見諾克斯不管不顧的朝傅培淵舉起了槍,所有人頓時臉色大變,然而就在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刻,一隻手從天而降迅速且有力的奪過了德克斯特·諾克斯手中的槍,“咔噠”一聲關上了保險並將人丟在了茶几上,一時間眾人驚愕不已。

德克斯特·諾克斯懵逼的看著空無一物的雙手,惡狠狠的抬起頭來看著吊兒郎當的親兒子,厲聲道:“bunny,把槍拿過來,你在胡鬧什麼!”

越辭嘆了口氣:“就算你是我爸,也沒有打死我老婆的道理啊,行了,鬧也鬧夠了,趕緊歇歇吧,”

“你在說什麼?”德克斯特·諾克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抬手指向傅培淵:“這個老東西那麼欺辱你,你還不讓我打死他,還是說你已經被折磨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一口一個老東西,聽得越辭格外的刺耳,他的腦門突突的直跳,轉過頭去,便見傅培淵臉上的冰冷早已盡數褪去,不知何時轉化為沉穩的淡笑,也不知在得意些什麼。

他乾脆上前兩步,一把揪住男人的領子,對準那張薄唇狠親了兩口,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德克斯特·諾克斯,說:“現在看清了吧,什麼狗屁老東西,這是我老婆,我護著的寶貝,不是你用來撒氣的出氣筒,慾求不滿就趕緊回國找你老婆去,別在我上演瓊瑤劇,丟人丟到外太空了。”

這副完全將人護在羽翼下的態度,哪裡有半分的不情願,分明是在乎的緊。

他說罷,在德克斯特·諾克斯風乾凌亂的表情中心滿意足的鬆開傅培淵的領口,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順勢攬住了他的腰肢,霸道的將人扣在他的懷裡,似乎愛人在懷連底氣都足上十分,他淡笑著說:“諾克斯先生,我想等你冷靜下來以後,我們可以仔細談談,將這其中的誤會盡數化解。我知道你在意越辭,同樣我也是,我們都不願意讓他為難,爭執對立都是下下策,能夠用言語溝通的事情便不要動用暴力,你說呢?”

德克斯特·諾克斯怔怔的看著倆人親暱的姿勢,好半晌後才聲音輕柔的問越辭:“你喜歡他?”

“喜歡,非常喜歡。”越辭坦然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從哪方面腦補出來的那些鬼劇情,但是我可以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