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只是鬧鬼的傳說流傳在每個人的心中,而那座宿舍樓除了幾個膽子在老師住在其他的房間,其他的人都已經搬走了。時間永遠流失,街市依舊太平。

到了八零年,學校發生了離奇的死亡案件,有老師和學生,只是最大的嫌疑人老蕭逃走了,成為了我們心中的疙瘩。

“那錢先行一家最後怎麼樣了,我們查過,說錢先行逃到了自己的祖籍,在那裡被人批鬥死了!”我問道。

“他們都沒有……他們都沒有死……”許瞳這個時候突然激動起來,“他們還活著,就在我們身邊……”最後他慘叫一聲,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從屋子裡瘋跑出去。

“不好!”高天墨叫了一聲,也跟著跑了出去。

許瞳直衝向院子外面的那根電線杆,腦袋突然一伸,頭部重重的撞到電線杆上,頓時腦漿迸裂,紅白色粘稠的液體順著電線杆緩緩的流下,屍體倒下的時候,翻了一個身,一隻眼睛從眼眶裡掉出來,另外一隻眼睛充滿了血絲正直直的盯著我和高天墨。

看到這一幕的村民發出了陣陣的尖叫,我蹲在屍體的面前,哆嗦著伸出手試了試許瞳的鼻息,他當場死亡了。為了不讓人破壞現場,高天墨不讓任何人靠近,離這裡最近的警局派出了人趕到村子裡,封鎖了現場,我們從警察的手裡要來了手電,我想許瞳的房間裡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許瞳住在二樓,房子裡一片狼藉,床上地上放著很多沒有吃完但是已經發黴的食物,幾個塑膠袋子裡好像裝著什麼東西,開啟一看,我差點兒吐了,是屎。高天墨覺得這個許瞳的神經可能不正常,一定受到過什麼刺激,不可能因為一個畸形的胎兒變成這個樣子。

我掀開許瞳蓋的被子,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可是被子下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幾條蟲子驚恐的爬開了。我不甘心,又把床給推開了,床的後面有一個小洞,我身裡面照了一下,裡面放著一本筆記本,不過看上去已經放了很長的時間了,我翻開看了看,裡面的字跡都已經模糊不清了,要想知道這本子到底寫的什麼,還得透過技術手段。

在筆記本里我還發現一張照片,而且照片儲存的相當完好,雖然上面的人都很年輕,但是我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孩子就是老蕭。這是重大發現,從照片可以得出一個結論,老蕭和許瞳之間一定有某種關係。我仔細地看著照片上每一個人,並沒有看到許瞳。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關係,許瞳留著這張照片又是什麼意思。

我們向村民查問了一下,村民們說許瞳是個瘋子,但是命不小,自殺了幾次都沒自殺成功。第一次自殺跳井,可是跳下去之後平時很深的井水那天居然只沒到了腰部。第二次跑到了鎮子上跳樓,可那天正好有一輛垃圾車經過,垃圾車上拉著滿滿的一車廢棄的海綿,許瞳掉到了海綿上,又奇蹟的生還。

沒想到這一次他真的死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高天墨的心情不怎麼好,如果不是我們的到來,許瞳就不會死,我們成了間接殺死許瞳的兇手。“恐怕這次還要求你的那個美人兒。小名好像叫冰冰的那個什麼凡……”為了打破沉悶的局面,我開了句玩笑。

“呵呵……”高天墨只是乾笑了兩聲。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裡,除了那本筆記之外,我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照片上,我們把照片中的每一個人都放下了,分別調查上面的每一個人。從一些老人的嘴裡我們得出,照片上的人是錢家和蕭家兩家人的合影。

我們把照片裡的分了類,錢先行和他的老婆,還有三個孩子。據調查,錢先行與他的老婆劉玉珍正在死在錢先行的祖籍老石村,我X他媽的呀,原來老石村是錢先行的老家,他們一家除了小兒子錢有德之外一家四口全部自殺。更讓我吃驚的是,老蕭的父親蕭果利原來是個半仙,不過那是在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