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門,門“吱呀”一聲開了。

他開門的聲音,依舊沒有驚動桌前前坐著朱茵洛,她出神的看著眼前的白紙,手中握著一隻毛筆,空白的紙上,幾滴默漬暈染開來,已經暈染了雞蛋大小的一塊。

楚靖懿從床頭上拿起她的外衫披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奪去她手中毛筆,將她白嫩小手握在掌心中。

她的手很涼,讓他不由得一陣心疼,噼裡啪啦的責備和關心砸向她:“這麼冷,你開著窗子就罷了,也不穿上外衣,若是病了怎麼辦?”

出神的朱茵洛恍然回神,聽到他的關心,她忍不住微微一笑的反駁:“你忘了,我的身體裡有萬年冰玉,是不會生病的!”

“只是那樣說,若是真的生了病,你就後悔莫及了!”

他嘮嘮叨叨著,把窗戶關上,把那張被她暈染了墨漬的紙收起來。

朱茵洛聽話的任由他做這做那,沒吭一聲,乖乖的坐在那裡,感覺自己的手被他溫熱的掌心漸漸暖熱。

今天的朱茵洛有些反常,她可從來沒這樣乖巧過。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還是你的身體哪裡不舒服?”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她的身體有問題。

她明明身體裡有萬年冰玉的,又怎會對迷。藥有反應?難道是她的身體又出什麼狀況了?這是他最擔心的。

“沒有!你不用猜!”她有些不耐煩的揮手,然後把他的手推開,美麗的杏眼戒備的盯著他:“不過,這裡是我的房間,能不能麻煩你去大哥的房間或是回你的府衙?”

舊事重提,楚靖懿不予理會,徑直走向她的床榻和衣橫躺在榻上。

“我還是喜歡睡在這裡!”

這個無賴。

“若是不知道你身份的人,看到你這樣一定不會認為你就是皇帝!”朱茵洛沒好氣的諷刺道。

“我只要是你的男人就可,管其他人怎麼想?”

不要臉!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朱茵洛的心頭便怦怦直跳。

再跟他睡在同一個榻上,她早晚一天會得心臟病猝死的,不是把他趕離比較安全。

她生氣的站起來,走到榻邊,瞪他一眼。

“起來!”

他挑眉,無賴的搖了搖頭,然後朝她伸出右手,眸底閃過邪肆的光芒笑眯眯的道:“除非你拉我,否則我就不起來!”

OMG!朱茵洛咬緊牙關,用力按捺下怒火,不得不握住他的手,剛要用力,猝不及防的她被他一扯,猛地一把扯入懷中。

大力的衝擊,撞得她的鼻子有些痛,她摸著鼻子痛呼著,掙扎著要起身,楚靖懿那隻早已等待的手,順勢摟緊好,故技重施的把她壓在身下,邪氣的眸壞壞的看著她,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拂過她柔嫩的臉頰,把她頰邊的碎髮勾至耳後。“你不是說我拉你就起來嗎?你現在在做什麼?還不快起來?”朱茵洛惱羞成怒,紅了雙頰望著那張過分俊美的臉,他們倆的身軀緊緊貼合,沒有一絲縫隙,只要她一呼吸,便能感覺到他身上有力的肌肉,擠壓著她的柔軟,姿勢曖昧的過分。

他邪氣的笑著,指腹劃過她柔軟的唇瓣,火熱的氣息靠近她。

他的指似帶一***電流,傳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渾身戰粟不止,他氣息的靠近,令她本來失控的心跳愈加的快。

她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拳,緊張的心在顫抖。

他的那雙幽暗紫眸帶著強烈的吸引力,像是兩池深潭,令她深陷其中。

落唇在他指腹劃過的地方,彼此感受著彼此的呼吸,一股曖昧的氣流在兩人之間穿過,朱茵洛睜大了眼睛,雙手緊緊的握住身下的被單,緊張又期待著楚靖懿的下一步動作。

楚靖懿動情的吻住她的唇,剛要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