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來一個劇本,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看一下?”

邵紫龍精神大振:“是什麼曲目?叫什麼名字?”

李飛陽道:“名字就叫做卷席筒吧。”

第一百零六章 量身定做

在李飛陽的前世,卷席筒是hn的一個劇種,也叫做曲劇,後來不知怎麼的成了豫劇的一個分支了。

卷席筒的唱腔和豫劇相差不大,語速相對較慢,是非常考驗唱功的一個劇種。

使得卷席筒的名揚天下的是一個叫做海連池的戲曲演員,他拿手的戲劇的名字就叫做卷席筒,其中裡面的主角小倉娃這個名字,是一個時代的記憶,已經活到了許多那個年代的人的心中,不比那個叫做唐城的七品芝麻官的名聲小。

本來曲劇是一個很小的劇種,但是在此人精湛的演出表演之下,引起了很大的轟動,使得曲劇這個劇種被許多人記住。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東西本來知之者甚少,但是因為從事這個行業的人是一個天才,便使其發散出了極為耀目的光彩,使得聞名海內外。

就好比是sd成武的民間小調包楞調,一開始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中國還有這麼一個鄉間小調。

但是這個小調卻是改變了一個人命運,改革開放之後,一個考試了好幾次的女孩,去了好幾家劇團都沒有考上的姓彭的小女孩,最後為了出人頭地,給自己找一條通往前方的路,她學習了包楞調。後來她唱出了水平,唱出了名氣,一路唱著唱著,走出了自身所在的小縣城,成了著名的歌唱演員,成了歌唱藝術家,最神奇的是,她後來竟然成了新時代的國母,她是建國以來,第二個搞舞臺藝術出身的國母。第一個就是演員出身的開國之君的最後一任妻子。

可以說,沒有包楞調,就沒有後來的著名的彭姓歌唱演員,也就沒有後來的國母。

包楞調成就了國母,後來國母自然也會成就包楞調。這就典型的物以人興,人以物成。

當然了,海連池沒有國母的影響力,但是他的專業水準卻是毋庸置疑的,hn曲劇就在他這個著名的戲曲《卷席筒》的播映之下被海內外的華人所知。

到現在,李飛陽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卷席筒》裡面的一段經典唱腔:小倉娃我離了登封小縣,

一路上我受盡飢餓熬煎,

二解差好比那牛頭馬面,

他和我一說話就把那臉翻。

在路上我只把嫂嫂埋怨,

為弟我起解時你在那邊!

小金哥和玉妮兒難得相見,

叔侄們在不能一塊去玩。

再不能中嶽廟裡把戲看,

再不能少林寺裡看打拳。

再不能摘酸棗把那嵩山上,

再不能摸螃蟹到黑龍潭。

。。。。。。。。。。。。

自古以來,戲曲裡面,很少有以丑角為主角的劇目,但是這部名叫《卷席筒》的摺子戲,偏偏就是一部以丑角為主角的劇目。

在李飛陽的記憶當中,以丑角為主的戲曲,一個是《七品芝麻官》,另一個就是《卷席筒》,至於豫劇《十八扯》什麼的,論起名聲來,和這兩部戲可就差的太遠啦。

現在想起這麼一齣戲,李飛陽覺得非常適合唐城漢劇團,關鍵是這個戲的曲調根本就不用大改,跟如今的漢劇的配樂相差不大,大不了自己哼幾句,讓他們記一下調子。對整個劇團來說,沒什麼難度可言。

而且李飛陽的舅舅本身就是漢劇團的丑角演員,這部戲就是為他定身打造的。

前面一出《七品芝麻官》的鬧劇戲,足夠自己的老舅上升為國家的一級演員,而且還得是名角才行。

如今要是再讓他演出一場《卷席筒》,那麼他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