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撈點外快。畢竟已經過年的時節了,正是戲劇團掙錢的黃金時間,誰都不想錯過。

將幾個劇本交給邵紫龍之後,李飛陽便讓他們自行排練,等什麼時候演練的像那麼回事了,能夠順順當當的不卡殼,能夠自然的銜接下去,再讓他前來觀看,同時再來挑揀毛病,現在初次排練,一些基礎的東西,還用不著他。

因此到了京都,李飛陽倒是沒有多少事情可幹,索性叫來了在京都上學的趙春江和還在學習表演的謝夫之兩人,大雪天的薅著不情願的兩人到了地壇公園看景。

地壇是皇家祭祀后土之所,整個園子是方形的,與古代天圓地方的對世界的認知相關。面積廣闊,因為年久失修,裡面的東西已經破敗不堪,李飛陽三人身後的一個木質鐘樓已經搖搖欲墜,幾欲傾倒。鐘樓裡面的大鐘已然被積雪覆蓋大半,只有在鐘身斜斜的一角露出來與白雪截然相反的古銅色。

在這個大雪飄飛的下午,天色陰沉,整個地壇裡面人鳥絕跡,四周的一切都安靜下來,只有大雪落地的簌簌聲安靜的傳到耳朵裡來。

聽到趙春江說這個園子沒有什麼可看的,李飛陽笑道:“這是歷代皇帝祭祀之所,其中之建築別有風味,每一個建築都有他獨特的寓意在裡面,值得我們細細品味。況且這飛雪漫天,黑雲壓城,北風漫卷,也是別有一番北國的韻味。”

趙春江抱怨道:“哪有什麼韻味?咋就看不出來有什麼韻味?”

謝夫之在旁邊嗤笑道:“就你這智商,估計你連韻味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都未必能想的明白。”

趙春江大怒:“謝老驢,就算你是二哥,也不能這麼說我,你想捱揍是不是?”

謝夫之也是大怒:“你再喊一聲‘老驢’試試?還反了你了!你才回京幾天?就變的這麼沒大沒小了?想打架是不是?來啊!”

謝夫之怒火上升,擺了一個八極開門小架子,對趙春江道:“來吧,我也不欺負你,大家都會八極拳,二哥我就用八極拳的架子來來衡量衡量一下你這半年的功夫進展!”

李飛陽早就看到兩人之間好像有點不對勁,似乎兩個人在京都這麼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些矛盾。彼此鬥雞一樣的互不服氣,互相打擊對方,時不時的怒目對視。只是不敢在李飛陽面前表現出了而已。

見他們兩個人拉開架子,一副要開打的樣子,李飛陽抬腿從長筒靴裡面抽出兩把短刀,一人遞向他們一把,冷聲道:“打!使勁打!看看誰先把誰給弄死?咱們大漢國這麼多人,死上一個兩人算不得什麼事情,你們死了倒是為國家節省了一部分口糧!我不是教過你們短刃戰鬥的方法麼?就用那個法子,只要一招制敵,肯定死的乾淨利落!開始吧!””

謝夫之不敢接短刀,哼道:“大哥,今天我們兩個怎麼也得打一架,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媽蛋的,前幾天我和別人打架,他竟然不幫我揍對方,反而幫著別人說話!”

趙春江也不敢接李飛陽遞過來的刀子,紅著眼睛道:“靠!你知道你打的人誰麼?你知道他老子是誰麼?我替你把那件事情壓下去就已經費了老大的力氣,鬧得圈子裡的朋友都對我有了很大的意見,你說你讓我怎麼辦?”

謝夫之大怒道:“大哥,你也聽見了!他現在在你面前竟然也敢這麼說!幫著外人對付我,你還有理啦?”

只是聽到兩人幾句對話,李飛陽已經聽出了兩人鬧崩的大概原因,將短刀收回長靴,嘆道:“開打吧,反正你們不打一場也不會感到痛快!”

既然當大哥的都不反對,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嗷嗷叫著衝著對方,一開始還按照套互擊,但是趙春江和謝夫之的差距太大,幾個照面就被謝夫之打倒幾次。後來謝夫之乾脆收了力道,不用功夫,如同街頭混混一般和趙春江互相掄起王八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