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變得後知後覺了。你知道嗎,你要發達了,榮華富貴,一切唾手可得,就看你願不願意了。我直言,上面的大佬想要讓你幫忙做事。”紹白堂說著也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鋼製的煙盒,緩緩地從裡面的拿出一根雪茄,給自己點上。整個人動作優雅,儼然就像是個成功人士一樣。

沐曉鋒心驚了下,沒想到紹白堂找自己竟然是為了這茬事,紹白堂的老闆是怎麼樣知道自己存在的,沐曉鋒無從得知。但是紹白堂說自己發達了,他心下卻不苟同,或許自己真的有用不盡的錢財,富貴的生活,但是他相應的會失去更多,比如自由,對自身生死的操控。

沐曉鋒並不是個利慾薰心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被老頭如此看重,他愛財,但絕對是取之有道。要不然,憑藉他偷盜的手段,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豐衣足食絕對不是問題。而一旦做了那些所謂的大佬的狗腿,那麼他這一生也算是被釘在鐵板上了,想來就算是老頭也會向看待張恪一樣把他看成是神偷門的叛徒。

“呵呵。。。。。。那倒不錯嘛,正好我過夠這狼狽的日子了。他日共事可,還需紹兄你多多提拔啊!”沐曉鋒裝作諂媚般對紹白堂說道,說著,他對紹白堂吐了一口煙。

“哈哈哈。。。。。。”紹白堂沒有應聲,而是一陣放肆的狂笑,像是在對沐曉鋒話語的贊同,又像是帶有嘲諷之意。

在紹白堂的價值觀裡,有錢才是王道,錢能夠解決一切問題。而沐曉鋒此刻說這樣的話,好想要跟他平起平坐一樣,他表面上笑得歡,而心裡卻是嘲笑沐曉鋒痴心妄想。

突然,紹白堂的笑聲戛然而止,一陣倦怠之意不可抑制的湧了上來,整個人的精神頓時萎靡了下來。他頭腦亦是活絡,潛意識裡當即想到了是沐曉鋒搞得鬼,但是他還沒開口說話,只見沐曉鋒已經轉過了身形,立馬扳住那名手下的手腕,調轉了他手中槍頭的位置。

那名西裝男子方才見沐曉鋒與紹白堂還說的蠻歡的,頃刻間卻是異象陡生,他沒敢直接開槍,只是兩隻手都伸過來,在掙扎著,想要重新奪回控制權。

煙霧在車廂裡瀰漫,那名西裝男子也多少吸入了些,精神力不比先前,有點萎頓。而沐曉鋒適時的從身上摸出一根銀針,狠狠地刺在了西裝男子的手腕上,那名男子頓時一頓,放棄了掙扎。

“砰——”掙個爭奪的過程不過是十數秒的時間,沐曉鋒剛才那番行動也算是冒險,但是終究被他搶到了槍,當即對著身邊的那名男子扣動了扳機。那名男子的頭上多了個血洞,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嗎,整個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

這個時候,前面開槍的那名手下也拔出了槍,專過頭來,但是他看到沐曉鋒的手槍已經瞄準在了紹白堂的太陽穴上,他當即也不敢開槍。

紹白堂曾言,他能夠掌握著沐曉鋒的生死,但是現在,儼然是沐曉鋒決定著他是生是死。

“停車!”沐曉鋒冷喝一聲。

那名開車的西裝男子,雖然心下憤恨,但是紹白堂在沐曉鋒的手中,他沒有辦法,只得將車子停了下來。沐曉鋒將一側車門開啟,一腳將身邊已經死去的那名西裝男子踢下來車,而後他又對司機說道:“你也滾下去。”

“你這麼做會害了你自己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你活不了多久的。”那名開車的男子對沐曉鋒半威脅半妥協的說道。

“媽的,到底是誰在反抗?草,真他媽當我是軟篩子啊!滾,不然老子現在就崩了他。”沐曉鋒用槍指著紹白堂,一臉忿恨地說道,他言辭激烈,但是他心下的思路卻十分的清晰。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瘋魔不成活,他已經做好了豁出去的打算,反正現在想要他命的人也不缺少一個。

那名手下無奈之下顫巍著下了車,沐曉鋒架著已經昏迷了過去的紹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