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餘悠悠睡得迷迷糊糊,聽見外面有聲音,她迷迷糊糊被吵醒了,黑暗中衛湛用手堵著她的耳朵,不過聲音還是較為清晰。 餘悠悠拿開她的聽了一會,外面雨聲嘩嘩,聲音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聲音是女子的,聽著像是帶著壓抑又帶著無以言語的愉悅連雨聲都無法掩蓋,哭聲伴隨著那不堪入目的聲音,頻繁傳進耳朵裡。 餘悠悠瞬間秒懂那是什麼聲音,黑暗中和衛湛四目相對,夜裡漆黑只能看見彼此的黑眼珠,隔壁的聲音依舊繼續,好像不會停下來了一樣。 聽著那不堪入耳的聲音,餘悠悠臉有些熱。 衛湛捂住她的耳邊將她按回懷裡,“在她耳邊命令,睡覺。” 餘悠悠也想睡覺啊,可隔壁的動靜鬧太大,根本沒辦法睡覺,這聲音持續到半夜。 衛湛手一直捂著她的耳朵,奈何不管用,聽了一晚上的聲音,半夜迷迷糊糊才睡過去。 翌日迷迷糊糊被吵醒,外面有吵架聲傳來,只聽一個憤怒的女聲響起,“半夜不睡覺乾的什麼勾當,吵的人根本睡不著,有沒有良心啊。” 再次響起一個女聲,聲音偏嬌柔,“我們睡我們的,關你屁事,你要睡不著就別睡啊,又沒人逼你。” 餘悠悠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去,沒看見衛湛,出門便看見昨天那個南蠻女子跟著一個穿著齊國服飾的女子在爭吵。 齊國女子身後站著一箇中年男人,“有沒有道德啊,大半夜不讓人睡覺,叫的那般大聲,也不嫌丟人。” 齊國女子仗著身後男人撐腰,聲音囂張無比,“怎麼,你嫉妒啊,你有種也找個男人疼你啊,怎麼沒有啊,也是像你這種野蠻粗魯的女人想必沒有要。” “不知羞恥!”南蠻女子眼神一狠。 誰知那齊國女子絲毫沒發現,繼續不怕死的開口,“你罵誰呢?我又沒跑你房間叫,你還管到我床上了,你算老幾啊。” “不知羞恥,有辱風氣,噁心!” 齊國女子一聽,憤怒的推搡南蠻女子,看看著她臉頰上的黑色胎記,“你個賤人,敢罵我,難怪沒男人要你,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啊,瞧你這穿的奇奇怪怪的,長得跟個醜八怪一樣,給你找個五十歲的老大爺怎麼樣。” 餘悠悠都聽不下去了,就在這時,只見南蠻女子手一動,抓住對方的手,眼神一狠,一把將她推開走了。 餘悠悠有些意外,對的咋就這麼算了,正在疑惑間,那邊傳來驚呼聲。 她疑惑走過去,只見那女子雙唇發黑,倒在了男人懷裡,氣息奄奄,嘴裡無力的發出痛呼聲。 和暗香對視一眼,有些毛骨悚然,方才她只是推了人一把,這女人就變成這樣了。 “他被下蠱了,若是沒有解藥,活不過今晚。”荊竹突然出聲,餘悠悠和暗香齊齊回頭看著他。 “你懂蠱毒?” 荊竹點點頭,“略懂一二。” 顯然他不想多說話,沒看見衛湛,餘悠悠問,“公子呢?” “出去辦點事情了。” 男人慌慌張張抱起女子,去隔壁求那南蠻女子了,回到房間,餘悠悠問,“荊竹,你知道剛剛她下了什麼蠱毒嗎?” “若我沒猜錯應該是毒蠱,需得服用解藥,不然會全身疼痛活生生疼死。” 餘悠悠點點頭,“不是南蠻之人都會下蠱?” “若是生在蠱毒家族,不管男女自小就得學。” “你怎麼知道南蠻這麼多事情?” 荊竹眼瞼垂下,沒有說話。 餘悠悠見此,心想看來荊竹有故事。 因為在下雨,餘悠悠沒有出去,衛湛傍晚才回來,見他身上的衣裳都溼了,她踮腳將他披風褪下,“你去哪裡了?” 衛湛解開自己的玉帶,“我去見了個人,問了點事情。” “誰啊,不能告訴我嗎?” “不能。”說著衛湛唇角揚起,邪氣妖孽。 餘悠悠撇嘴,這才發現某人已經將衣服褪的差不多了,她連忙將他往屏風後推,“去那裡換你是暴露狂嗎。” 他任由推著,屏風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來一片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餘悠悠將他到椅子上坐下,拿了帕子幫他擦拭頭髮。 衛湛仰頭看著她,餘悠悠見他還等著美瞳忘拿了,“哎呦,得取了。” 衛湛將她摟在懷裡,任由她取掉,再將他的頭髮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