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悠悠帶著唐宛如和傅文軒去了鋪子,得知隔壁不賣酒樓了,老闆娘還想坐地起價。 又和餘悠悠吵了起來,這一吵就是大半天,最後只能實施假意離開,對方才鬆口。 交錢交地契畫押,一切做下來已經是傍晚了,三人順手酒樓打掃了一遍,忙活了半天,累的不行了,餘悠悠哪裡都不想去了。 便和唐宛如和傅文軒回了家,三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唐宛如挽著她的胳膊,“悠悠,這次出來發生了好多事情,等把鋪子開張,我們就回桃花谷吧。” 唐宛如想著,她既然選擇在彎月城開鋪子,就不打算和衛湛去京都了。 餘悠悠打了個哈欠,“好。” 傅文軒跟在兩人身後,沉默不語,神情出神。 “這幾個月發生太多事情了,想想就讓人心有餘悸。” 餘悠悠點點頭,“可不是,這心裡跟過山車一樣。” 只聽唐宛如好奇的問,“什麼是過山車。” 餘悠悠笑,“就是心裡上上下下的,很不安。” “又學到一個新詞,不錯不錯。” 見一直愛說話的傅文軒難得沉默下來,餘悠悠回頭看了看他,對方在遊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夜深人靜 餘府還有一處院落亮著燈,桌前坐著個人,手裡拿著酒壺猛灌下一口酒。 捏著手裡的紙條,酒一口接著一口,若是紙條上說的是真的,那他該如何抉擇。 翌日 唐宛如走進傅文軒的房間,腳上踢到什麼,她嚇了一跳,這一看地上全是空酒瓶,傅文軒就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人事不省。 唐宛如連忙走過去,使勁搖晃他,“傅文軒,你沒死吧?” 地上的人渾身酒氣,唐宛如嫌棄的拿手扇了扇,見對方依舊沒有反應,心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顫著手去探鼻息。 誰知下一刻對方猛然睜開了眼睛,將她撲倒在地上,唐宛如瞪大眼睛,臉色一片驚慌,聲音結結巴巴,“你……你幹什麼!” 傅文軒眼睛紅紅的,額間的碎髮蓋住了整張臉,神情沒了平日的吊兒郎當,冷冷的盯著她。 唐宛如一動不動,兩人就那麼看著彼此,第一次她發現傅文軒其實長得還挺好看,五官硬朗英俊,特別是那雙桃花眼,像是會說話一樣,難怪勾的青樓裡的姑娘丟了魂兒,他身上總是帶著一種放蕩不羈的吊兒郎當,讓人覺得他就是個無所事事,整天遊手好閒的人。 意識到自己思緒飄遠,她一腳就將人蹬開了,傅文軒被踢的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悶哼。 接著暴怒聲傳來,“唐宛如,你是不是個女人。” 唐宛如爬坐起來,低頭俯視著地上坐著的他,“一大早的你發什麼瘋,你昨晚幹嘛喝那麼多酒?” 傅文軒看了她一會,視線移開,聲音悶悶的,“小爺我高興,喝酒圖個樂。” 唐宛如輕嗤一聲,“你高興什麼?又看上青樓哪位姑娘了?想和我借錢?” “唐宛如你亂說什麼,小爺我潔身自好,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傅文軒瞬間站起來,體型壓了她一頭。 唐宛如後退幾步,插著腰絲毫不示弱,“你潔身自好?上次找上門求你贖身的那位是誰啊,還真當我不知道你什麼德行。” “那不是你想的那樣。”傅文軒難得解釋,臉色帶著無奈,他是去過幾次青樓,每次去都見那女子被欺負幫了她幾次對方非要做牛做馬報答他,還求他贖身,他也很無奈。 “潔身自好這個詞是用來形容我表哥和皇上那樣的人,而不是你這種三天兩頭往青樓跑的。” 傅文軒輕嗤一聲,“原來你表哥在你心裡這麼好啊。” “是啊,我表哥從未去過那種地方。” 傅文軒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樣沒錯,找個時間帶他去看看,看她還敢這麼大言不慚的誇裴邵。 唐宛如拍拍自己的胸口,“你放心,你要是真的看上青樓哪個姑娘了,本小姐幫你把她贖過來。” 傅文軒嗤笑一聲,“你還挺大方。” 唐宛如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大方,拍拍他的肩膀,“本小姐有的是錢,就當為兒子做點事。” 說完唐宛如直接溜了,留下咬牙切齒的傅文軒,“唐宛如!” 三人吃飯的時候,傅文軒多次欲言又止,餘悠悠看向他,“你有話要說?” 傅文軒愣了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