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肆意而為麼!他乾咳幾聲,尷尬的看了楚孝風一眼,繼續說道:“許兄何出此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正所謂英雄莫問出處,就算他是街邊乞丐,青樓娼妓,只要醫好我隆世傑,他就是我眼中的神醫,我心中的恩人!”

“呵呵。。。。。。神醫年紀輕輕,醫術高絕,項某佩服,隆員外身懷大福遇此良醫,也算是大造化,可喜可賀呀。”見隆世傑語氣有些吃味,許道遠左手邊的一位老者急忙呵呵一笑,打了個圓場。同時,他有意無意的給許道遠使了個眼色,告誡他謹言慎行。許道遠卻是眉頭一斜,端茶喝水,並沒有理會。

“哈哈。。。。。。還是項老慧眼如炬,神醫醫術之絕,單憑手上一根銀針便可治癒百病,而且無需藥石輔佐,當真神乎其技。”隆世傑哈哈大笑道。老者不愧是久經世故,幾句話說得他滿心歡喜,一掃剛才的不快,自己常年的怪疾被楚孝風治癒,怎麼說都是值得慶賀的。

“這位是神醫蕭風,在咱們清荷鎮初來乍到,諸位年兄年弟一定要多多照顧才是。”隆世傑指著楚孝風說道,而後又指著剛才說話的那個老者繼續說道:“這位先生乃是咱們清荷鎮的大儒范增範先生,博學才廣,桃李滿天下。就連當朝左丞相都是他的門生。”

“呵呵。。。。。。隆員外如此謬讚老朽,老朽可要羞臊死了。我不過是這清荷鎮上的一隻閒雲野鶴罷了。”范增起身對著楚孝風拱了拱手,其實他也不太相信眼前這個滿臉麻子的男子竟是身懷絕藝之輩,但是隆員外的面子總要給的吧。

“原來是我朝大儒範先生,晚輩失敬了。記得年幼時曾聽家父說起,範先生八考狀元而不入仕,只為替民請命,一支三寸狼毫,揮灑出我大周十八條鐵律,精兵簡政、任賢而能、因地制宜等等措施的提出,讓我大周得以國泰民安。當今天子曾經多次親臨納賢,都被婉拒,先生之高節,令晚輩仰慕。”楚孝風心中一驚,急忙恭敬的說道。這位范增可是大才,其門生遍佈天下,其才學足以定國安邦,沒想到此人居然隱居此處,這清荷鎮當真臥虎藏龍。

“哈哈。。。。。。沒想到蕭先生居然如此博聞,我這遲暮老人只是做些該做的事情而已,不值得誇獎。倒是蕭先生如此年紀便可出口成章,滿腹經綸。贖老夫眼拙,不知先生師承何人,家住何處?”范增一改剛才的揶揄之色,輕笑道。聽聞楚孝風如此一說,范增這才知道眼前之人卻有真才實學,不由得收起輕視之心,能培養出如此出眾的少年,其師必是當世名士。

“晚輩。。。。。。晚輩自幼父母雙亡,只是跟著一位赤腳郎中學過幾年針灸,至於那些事情,不過是平日裡在街頭聽書所得而已。”楚孝風暗叫一聲糟糕,自己一時口快,將心中所知和盤說出,引起了范增的注意,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低調,自己目前必須要低調行事。

“呵呵,原來如此。”范增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副我知道你在說謊的模樣,嚇得楚孝風急忙把頭低下,不敢和他的目光相對。范增人老成精,自然聽出了楚孝風話中的含蓄,既然人家不想說,何必勉強。

“哈哈。。。。。。神醫出身如此寒微,依舊自強不息,隆某佩服。這位是此地的都尉楊虎楊都尉,他可是掌握著方圓千里的兵馬大權,是我們清河鎮上了不起的人物呀。”隆世傑見楚孝風與范增似是十分投機,心中也是高興萬分,指著坐在范增身邊的一箇中年漢子說道。

“見過楊都尉。”楚孝風急忙施禮道,他在宮中吏部曾經看到過此人的履歷,對此人的軍事才能頗為讚賞。只是此人一生坎坷,命運多舛。

這楊虎之父楊天川乃是先朝一員猛將,官拜驃騎中尉,可惜死於戰亂,其母因為丈夫的逝去而終日寡歡,不久得重病而亡。因為楊天川曾經救過大周軍神關效國一命,幼小的楊虎便被關效國收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