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的怨恨你。其實我一直不想承認……我真羨慕你,那時候選擇了這麼好地朋友……”阿仇突然將目光望向簡蘇,“小琴也是因為想逃離這裡,而選擇離開的……不管她是和誰一起,她也和你們一樣。已經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雖然阿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並不能理解他所謂的“不同世界”究竟是怎樣地概念,但是我卻看到了身為一個兄長在失去親人之後眼神中的那種落寞,原來真正讓他不甘心的,正是這種落寞啊!

離開菱花孤兒院之後,一路上,安綠林都在抱怨,說什麼簡蘇明明相信自己和小琴沒有關係卻偏偏要整他。但是。抱怨歸抱怨,安綠林依舊是嬉皮笑臉的表情,似乎對簡蘇更多了一份信任,因為就連我都開始相信,簡蘇其實是很在意安綠林這麼個朋友的。

3月13日,鳶尾花開放的時節,菱島上的春光明媚,碧海藍天從來沒有像如此般清澈過。安綠林月中就開始備戰模擬考試,因此就鮮少有時間來粘著簡蘇,未免讓這間偌大的學生會長辦公室顯得有些冷清。

“根據那張在皇冠銀行搶劫案地劫匪屍體上找到的那張郵寄詳單。我委託朋友調查過,當年負責配送這一單包裹的是一個名叫黃經漢的郵遞員。在接到郵遞任務之後的當天這個黃經漢就開著郵遞車在尚蓮區的紊山上失蹤了,當年劫匪郵寄走的那支包裹也跟著不知去向。。。所以,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是這個黃經漢知道包裹中藏有一大筆贓款。於是產生了貪婪之心,將裝著贓款的包裹半路劫走了……半年之後,有人在高煌的汽車站見過黃經漢,有訊息說他要移民去澳洲,再後來就完全失去了訊息,這個是當年黃經漢在菱花孤兒院上學時候地畢業照……”說著,簡蘇將手邊一張有些破損的照片遞給了面前沙發上的莫小姐,“你可以讓馬修斯神父確認一下。看看當初捐贈的是不是這個人。還有,這是他妻子地工作地址,我想,這個女人應該知道關於黃經漢的具體去向,莫小姐,我能幫的就是這麼多……”

“太感謝你了……”接過照片和簡蘇遞來的地址。莫小姐一把握住了簡蘇的手。她的表情裡又一次被感動所充斥著。

“你太客氣了,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簡蘇笑道。從他的表情中能看到些許的自信。要說起來。這已經是莫小姐第二次來到菱花學院了,也正是因為這時隔4年地調查,那宗皇冠銀行搶劫案終於從簡亨仁的手上脫離出來,然後在簡蘇的幫助下,畫上了一個還算完滿的句號。

莫小姐離去之後,簡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儘管他的目光落在手上地書本上,但是看地出他的心思並不在那裡。或許他應該為此而感到驕傲,因為我聽說在這個不為人知地警界中,能夠戰勝簡亨仁的人並不多!而簡蘇算是特例中的特例,因為他一,不是警界人員;二,也沒有藉助任何警界力量的幫助。

初春的陽光柔美而溫暖,眼看就要進入新的一屆學生會、社團聯合會成員的競選了,校園裡四處都張貼著海報和大橫幅,一幅熱鬧的景象。

就在這個時候,簡蘇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急促的鈴聲一直響了很久,簡蘇並沒有伸手去接聽的意思,依舊保持著他一臉沉思的表情,於是我擅作主張,在對方結束通話之前按下了擴音鍵。

“蘇少爺,我是管家阿李,您在嗎?請您接下電話……”聽筒那邊傳來了那位不苟言笑的管家老太婆的聲音,每當聽到這個有些刺耳的聲音,我身上的汗毛就會不自覺地豎立起來。

然而,簡蘇沒有要接聽的意思,無奈,我只好代勞,“抱歉,管家婆婆,蘇少爺他在忙……”隨便對著聽筒那邊瞎扯了一句,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

“好吧,那就請告訴蘇少爺,夫人讓他這週末務必要回家一趟,大少爺……亨仁少爺,明天就要坐飛機回來了……”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