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撥出,平緩而又富有節奏,雖然還不是:》分的契合,但也近乎毫無破綻。

半個時辰後,那幼童臉上已隱現汗珠,倏地,只見他睜開雙眼,眼中一道幾不可察的光暈閃過,張嘴吐出一口濁氣,緩緩收起樹形樁,從和他三尺的身形差不多高的樹樁上跳下,身體輕盈有力,不見疲態。

“好,張弛有度,並不一味地強練下去,天落,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領悟了樹形樁的精髓,好啊,好啊一一”老人看著面前的小小身影,不禁長聲感嘆道。

而面前被喚作天落的小男孩,則是與之前所表現出的難得的沉穩不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上有些微微的羞澀“這都是有爺爺的指點一一”

臉上露出微笑,剛想說些什麼,老人臉上突然泛起一層病態的土黃色,並有一股隱隱的青氣在額上時不時的浮現“咳一一咳一一”老人嘴角一陣抽搐,不住地咳嗖起來。

“爺爺,你怎麼了?快點坐下。”顯然老人如此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男孩見狀並沒有慌張,扶著老人在他剛剛站樁的樹樁旁倚著坐下。從老人腰間摸出一個青色的粗糙玉瓶,倒出兩顆渾圓的淡黃色藥丸,藥丸散發著淡淡的彷彿這滿山桂花般的幽香,只是有些似是而非,似乎還有些其它的東西混合其中。

服下男孩遞到嘴邊的藥丸,老人僅剩的一隻右腿盤膝坐下,左手撐著柺杖,右手緊貼在胸前,頓時一股渾厚的氣勢開始瀰漫,不過卻很溫和,並沒有給男孩帶來絲毫的壓力。

只見老人緊貼胸口的手掌散發出一股赤紅的光芒,逐漸地瀰漫全身,既而一股熱浪從老人身上向四周擴散,初時還只是感覺有點熱,到小半個時辰過後,老人周圍三尺方圓都被熾烈的紅芒包裹,地上原本就已經初顯枯黃的草早已消失,只剩下一片焦黃的土地,而男孩原本站樁的樹樁,此時也被燒成了一道青煙,消散在空氣之中,可見老人如今身上包裹的紅芒是如何的熾熱。

男孩則早在老人被紅芒包襞之時,就退出了丈長的距離,不過眼睛依舊緊緊地注視著紅芒當中面色痛苦的老人,臉上說不出的緊張,深怕老人出什麼意外,儘管在他的印象中,老人現在的狀況已經不知出現過幾次了,至少從他出生,記事開始到現在,是八次,九次,抑或是十次。

“咦?我們的四長老這是怎麼了?”就在男孩緊張地關注之時,身後的桂木林中突然走出了兩個面帶陰騭的少年,大約十七、八歲左右,當前的一個身著禺猴鬆軟珍貴的尾毛織就的長袍,長相還算俊朗,只是眼中所舍帶的不懷好意讓這張臉變得極惹人厭。不好,怎麼會是他們?

男孩心中一突,他對於眼前的這兩人頗為熟悉,或者說是為首的那個少年,炎覃,部落二長老的長孫,七年前進入族內傳承之地九炎洞,歷時兩天半,獲得人階心法炎陽訣,到如今,聽說在前些日子已經達到了天人一重天的鍛經後期,在族內的年輕一代中堪稱驕楚。

當鼓這些都不是問題,雖然平日裡失單驕縱了一些,但還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關鍵就是他爺爺和四長老,兩人由於某些原因敵視已久,礙於同族共事,所以並沒有什麼過澆的行為,但是平日裡的磕磕絆絆還是時常發生。因此,對於一些能夠落井下石,卻又不違反族內規矩的事,還是十分願意去做的。

而事實正是如此,英丁覃此刻雖然沒有表覡出來,不過他的心中卻是極其的興奮。

不是嗎?今天奉命上山抓幾隻禺猴為族內即將出嫁的兩名族人贈添幾件嫁衣,不知是不是秋天的禺猴都比較狡猾,以他鍛經後期的修為愣是一隻也沒有抓到,氣惱之餘,想起最近爺爺說他的死對頭正在半山腰的望月臺教他的孫子什麼自創的無了拳法。

笑死人了,創立功法那可是最起碼天人五重天,養神境界的大高手方能做到的事,就憑那老傢伙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