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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別這樣看著人家,有話就說。”
“我對柔柔妹妹似乎越來越有感覺了。”他的聲音很堅定、也很肯定:“青少年宮夏令營的時候,我只是認為你是一個需要幫助的小女孩,有些好看的小妹妹,所以才會把家裡的那顆藍寶石偷出來送給你;以後,我只是單純的認為你是個很有韻味的古典仕女般的美女,又冰又冷,只可遠觀、不容褻瀆;再後來,你給了我一個永世難忘的除夕之夜,我對你就有了一種感激之情、一種噓寒問暖的謝意、一種模模糊糊的;雖然你說你已經有了未婚夫,但如果你再到我家去的話,我恐怕就會萌生出一些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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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千萬和春住】………
“那我請你還是去唱張行的《遲到‘‘超‘速‘首‘發”錢鳳柔突然變得兇狠起來,而且還有些潑辣:“你給我聽好了,我再重申一遍,我已經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他是個軍人,在申城警備區工作,中尉副連長。我們已經來往快兩年時間了,如果不是因為他遠在部隊,我們早就談婚論嫁了。你現在明白了嗎?我和你的故事在青少年宮就已經結束了,而我和我的未婚夫的這件事現在還誰也不知道,我不想讓別人干涉我的私事。”
“對不起。”王大為多少有些沮喪:“我是胡思亂想。”
“我之所以如實的告訴你,就是要警告你不要胡思亂想。”她把臉扭到一邊去了:“我只是碰巧看見了你寫的那幾篇關於宋詞的評論文章,覺得你還是個很有文學功底的人,而且對宋詞也有一些獨到之處的見解,有些地方值得向你請教,僅此而已。”
“知道了。”他還是有幾分失落感:“今天錢警官把話說透徹了,我也就明白了,以後我會盡量注意的。”
“你不是喜歡賣弄嗎?那我今天就考考你。”錢鳳柔想了一會兒,開始念道:“淚溼羅衣脂粉滿。四疊陽關,唱到千千遍。人道山長山又斷。瀟瀟微雨聞孤館。
“到底是易安居士的崇拜者,出口就是。”王大為接著把李清照的《蝶戀花》唸了下去:“惜別傷感方寸亂。忘了臨行,酒盞深和淺。好把音憑過雁。東萊不似蓬萊遠。”
“算你狠。”錢鳳柔噘著嘴說:“再背一首我聽。”
“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他張口就是,背的是王觀的《卜運算元》:“才始送春歸,又送君歸去。若到江南趕春,千萬和春住。”
“滾!”雖然還是惡狠狠的,但冰美人臉露出滿意的神色,表示她完全知道王大為念這首宋詞給她聽的意思:“還是流氓腔調,什麼‘媚眼盈盈處’!不過‘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還是挺好的。”
“這就是錢警官的不對了。”他指責道:“如果一旦背不出來,就會被諷刺為不學無術、草包一個;現在背出來了,又罵人家是流氓腔調,有些專用詞用得太過於氾濫成災了,這還給不給我們這樣的平頭百姓留條活路了?”
“除了你以外,所有的人都不在這個範疇之列。”她唇邊全是調皮的笑:“對你這種流氓,就得拿出魯迅先生說的痛打落水狗的精神。”
“說來好笑!”他已經有了些高興,也有了些感覺和滿意,就在重新啟動計程車:“說說看,打我有什麼好處?”
“你挺結實的。”她真的用小手在他厚實的肩打了一巴掌:“手感舒服!”
“打。”他接著問:“然後呢?”
“我就要打!”她在回答著:“心理得到了平衡!”
“這一點可以理解,誰讓我沒有先知先覺呢?誰叫我初五的下午不在家裡恭迎大駕光臨呢?”他還在問著:“再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