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除了沒有那滴殷紅的血液之外。此人用靈力化出一個手掌,揪出墨瑾瑜施法後剩餘的一絲土靈力,扔回靈盤後,就見靈盤正中封存的一絲土靈力與墨瑾瑜施法後遺下的一絲完美的融合了起來。

那人這下子完全確定了,也許墨家的案子不是墨家那個失蹤的少爺乾的,但靈力波動完全相同的情況下,不是也是了。要知道每個人的靈力波動都與別個不同,這玩意兒就像人的指紋一樣,在修士辦案時,證據比指紋還要給力。

確定了案犯以後,那人又掏出第三面靈盤,他把墨瑾瑜的土靈力輸入到這面新的靈盤之後,就見那靈盤上化出一個箭頭,指的方向竟是墨瑾瑜逃遁的方向。此乃這人的追蹤靈盤是也。

墨瑾瑜的遁速不慢,他一邊快速的往京城外遁去,一邊心中懊惱的胡思亂想起來。他真沒想到墨父那人竟然有請得來修士的能量,他卻不知此人是特務處的人,畢竟特務處的人來查案時,他早就躲在山溝溝裡突破去了。

墨瑾瑜這邊想著墨父那還有什麼秘密是他不知道的,總要知己知彼,方能再回去尋母親給的遺物。想著這些的功夫,墨瑾瑜對自己的安全卻並不太過擔心。因著他土遁之前曾快速的在那人身上施了個天眼術,並確定那人只有煉氣期十層修為。

煉氣期十層的人本來體內的靈力就比十一層少了近一半,而且他的土遁術又極快,所以追那人肯定是追不上的。

這般想著,等出了京郊,墨瑾瑜就又回到了他突破十一層的那個山頭,一閃身鑽進去了。華夏地大物博,他就不信了,躲個人他還躲不過。

可惜,坐井觀天的墨瑾瑜這回真的是陰溝裡翻船了,就在他窩在突破的那個山洞裡琢磨晚飯吃什麼的時候,那個愛用各式各樣靈盤的人終於追了上來。

那人在確定墨瑾瑜就藏身於山洞中之後,壞笑著從儲物袋中掏出了好幾面陣旗。他邁著無聲的步子,在山洞四周走了一圈,而他手中的陣旗隨之插在了各個算好的方位。最後那人掏出了今兒個面世的第四面靈盤,此靈盤與這些陣旗正是一套,用來困人可謂是百試百靈。

陣盤的引動自然會擾亂空氣中的靈氣,墨瑾瑜即便是在山洞中,也察覺到了。他皺著眉就打算再一次以土遁術逃離,能跑自然是跑掉好,他並不想跟別的修士生死相搏。

可惜這次土遁術竟然失效了,墨瑾瑜腿部剛剛埋入土裡,就感到土層內一股阻力擋住了土遁術的施展。墨瑾瑜心頭大駭,他雖然沒跟別的修士比鬥過,但就是跟老道切磋,也沒這麼無助的時候。更何況他最依仗的土遁術竟然失靈了,這比被人打敗還要讓墨瑾瑜沒法接受。

墨瑾瑜卻不知道,那人一身的本事都在各式陣法的研究和使用上,這屬於稀缺的技術型人才,在如今的修真界中,陣法玩的好的幾乎屈指可數。而陣法的效用千千萬萬,堪稱是以少勝多越階打鬥的利器。墨瑾瑜栽到這人身上真的不冤,就連老道來了,估計也沒轍。

“我說墨瑾瑜墨小道友,你就不要反抗了,快快束手就擒吧!”那人施施然的站在陣法外倚著樹摳著耳朵喊道。

墨瑾瑜心雖然亂了,但跌人不跌份,乾脆冷笑著說道:“我倒不知墨洪遠竟有請來修士的能耐,早知如此,我……”說到這,墨瑾瑜竟然卡了殼,說實在的,他覺著把墨家洗劫一空就夠了,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