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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玫瑰在我們的視線中出現過三次。第一次是在一家迪廳中，她打傷了六、七個小混混；第二次是出現在行動二組成員黃斌的家中，是直接找上門去的，然後將黃斌打殘，似乎存在深仇大恨，但黃斌說從未見過這個女子；第三次是黃衣衣同志分別在古鎮旅遊區和城南新涇村遇到她。據青竹社老闆和其他人的回憶，趙玫瑰是跟蹤春上和武宮正樹來到新涇村的。她一直跟到了青竹社的老巢，然後直接堵住門口，打倒了五、六個小混混後，殺向春上和武宮。據這些人交代，趙玫瑰前後只用了不到一分鐘時間，就把春上和武宮殺死了。其中武宮是被一片竹片刺穿咽喉斃命，春上則是直接正面格鬥，被一拳打碎了心臟。嘖嘖！非常剽悍。”

陳成強嘆口氣道：“確實是很剽悍的一個姑娘啊！這樣的人是我們的朋友，而不是我們的敵人，真是萬幸。”

“陳首長，這裡面存在幾個蹊蹺。”

“唔，說說看。”

“我們檢查了這四具屍體，可以確認是她一個人所為。但是，她殺死武宮正樹、藤澤丸的手段和殺死羽田喜二的手段完全相同。這就有些奇怪了。”

“唔，我看過你們關於羽田喜二的報告。你們一致認為殺死羽田喜二和東溪溼地兩個塔利亞人員的是古小軍的師妹，叫張憶晚對吧？”

“對！這也是得到我們根據掌握的情況精心分析後得出的結論。而且，黃衣衣為了試探她，還和她比過武，張憶晚確實掌握了這種暗器功夫。再說，張憶晚是古小軍唯一的師妹，會使用古小軍最擅長的功夫合情合理。”

陳成強首長嚴肅地說道：“但是這次突然冒出一個趙玫瑰，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春上和武宮……要是沒人看到趙姑娘出手，你們多半會以為這是張憶晚的傑作。”

王慎行坦然承認，道：“陳首長說的很對，若是沒人親眼目睹，我們多半會把功勞記在張憶晚小姐頭上……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有些疑惑，出了一個張憶晚也就罷了，畢竟她是古小軍的師妹，武功同屬一脈。但突然間冒出一個趙玫瑰，按照黃衣衣的說法，以及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她的功夫顯然還在張憶晚之上。可我們此前對她的來龍去脈一無所知。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個趙玫瑰也是古小軍的師妹，最近剛剛出道？”

“有這可能。因為黃衣衣介紹，趙玫瑰和張憶晚是認識的。”

陳成強沉吟片刻，說道：“關於趙玫瑰，有幾件事必須搞明白。第一，她和張憶晚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第二，羽田喜二和塔利亞的人是不是她殺的？第三，能不能讓她加入我們的組織？”

王慎行深深點頭，道：“好，堅決按照您的指示執行。”

陳成強擺了擺手，道：“還有，你們發現沒有？我們的古辰逸小朋友也很有意思，那個羽田喜二是專程來殺他的，但是，羽田卻被人連夜殺死在青竹社老巢內。不管是張憶晚出手還是這個趙玫瑰出手，都是在為辰逸小朋友出力……我聽說他和張憶晚關係很好？如果羽田喜二也是趙玫瑰殺死的，那麼是否可以推理，趙玫瑰和辰逸小朋友的關係也很密切？有意思的小朋友啊！”

“陳首長，這也是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為此，我們專門安排黃衣衣去汶萊中學任教，但到目前為止，尚未發現辰逸小朋友的特別之處。”

“唔，黃衣衣在這裡嗎？請她參加會議吧，我有幾個細節要問她。”

不一會，得到召喚的黃衣衣走進會議室。

陳成強首長親自提問：“衣衣同志，你和張憶晚、趙玫瑰都交過手？”

“是的，首長。”

“這兩人實力如何評估？”

“趙玫瑰的實力應該遠在張憶晚之上。我和張憶晚比武只是輸在她的暗器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