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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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晚吟牽著穿著mickey套頭衫的小羽毛出現在餐廳。

連祈燁已經早早坐在那兒了,晚吟只是稍稍抬目看了他一眼,沒有打招呼。倒是小羽毛乖巧的叫了一聲,“爹地,早安。”

“早。”連祈燁只是一個單音位元組,將身旁的椅子拉開,小羽毛便鬆了晚吟的手坐到他身側去。

“爹地,今天為什麼不是左叔叔接你?”小羽毛邊問,邊側目朝連祈燁身後的高大的男人甜甜的笑,“尤叔叔。”

到了這會兒晚吟才注意到他身後換了人。

“嗯,左叔叔被放逐了,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連祈燁邊回答,邊給孩子拿了個雞腿,放在碟子裡。

昨晚一個電話就被他派到日本去了,那邊的田中公司有個棘手的合同,他這一去必定搞得焦頭爛額才能回來。

“哦,那‘放逐’是什麼?”小羽毛一臉的不懂。

“放逐就是……”連祈燁這會兒瞥了眼晚吟,見晚吟的視線也朝他看了過來,他才別有意味的解釋:“就是做錯事要受的懲罰。”

“左叔叔做錯什麼了嗎?”孩子繼續追問。

這次,連祈燁沒有再回話了,只是繼續望著晚吟。直到意識到他神情間的警告,晚吟這會兒才恍然大悟,徹底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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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了一天假,晚吟重新回醫院上班。才交接好,就聽到護士長在辦公室裡訓人。

“你是怎麼回事?又把藥弄錯了!幸好是我們及時發現,不然出了事故,那還了得!”

“對不起……”是琉璃的聲音。晚吟不由得頓住腳步,就著那細縫朝門裡看。琉璃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其實是個心細的女孩子,先前她們住在一塊兒都是她照顧自己偏多一點,怎麼這會兒會出這種錯誤?

“對不起有什麼用,這種事可不是一句對不起能化解的。”護士長的語氣嚴厲得很,似乎是見琉璃耷拉著臉的樣子終究不忍,語氣又緩和了一些,“琉璃,你是不是最近出什麼事了?我看你這兩天心神不寧的,要不要我給你批兩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啊,不用了,護士長。我沒事的,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慕琉璃趕緊搖頭。

當孩子的媽

慕琉璃拉開門走出來,差點撞在晚吟身上。

“站門口做什麼?嚇我一跳!”慕琉璃驚慌的拍著胸口。

“我看你是沒把心帶身上,才成天這麼魂不守舍的。”晚吟嗔她一眼,將她拉到一邊去,“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你別瞎猜。”慕琉璃立刻搖頭,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晚吟太瞭解她了,怎麼會看不出她有心事?牽住她的手,只說:“琉璃,你要是有事,就和我說一聲。你知道,我總是站在你身邊的。”

慕琉璃聽得心裡溫暖,鼻尖都酸了。心裡的事,就像一塊圓尖木頭釘在她胸口上,磕得她沉沉的痛,可怎麼拔也拔不出來。她更是不敢說,只捏了捏晚吟的手,“晚吟,我不想瞞你,但給我點時間。等我梳理好了,我再和你慢慢說。”

晚吟心裡擔心,但聽她這麼說,自然不敢追問,只點頭應好,又寬慰了她幾句。

“你昨兒請假培養感情去了?”慕琉璃笑著把話題轉到她身上來,臉色也好了一些。

“是啊!和孩子培養感情。”提到孩子,晚吟眼底全是母性的柔軟,“昨天是小羽毛幼稚園的親子活動。”

慕琉璃‘嘖嘖’兩聲,“你看看你,我看你真是陷下去了。平白無故的給人當媽,不抱怨就算了,沒見還能當得這麼開心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