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有辦法不殺太多喪屍也能安全爬到東方廣場樓頂上去?賭一次大糞的!”光把自己送出去的大糞拿回來洪濤覺得還不過癮,如果能從焦三這裡贏個一兩次,才算完美。

“歇了吧,你愛幹嘛幹嘛,我全沒意見……你就當我不存在,請便……”

焦三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一招也太舊了,玩了小十年,不光自己知道,圈子裡的人幾乎都知道。凡是洪濤發起的賭局,誰參加誰就是家裡有礦,還不止一座。

洪濤並沒帶著焦三進入醫院大樓,而是繞到側面鑽進了地下車庫,一邊走還一邊拔出傘兵刀看刀柄上指南針,好像在尋找某個位置。

焦三跟在後面滿頭都是霧水,可剛才沒敢賭現在又不好意思問,只好充當起清道夫的工作,對零星喪屍展開擊殺,以免它們打攪了洪大法師的神力。

“差不多就是它了吧……”幾乎穿過了整個地下停車場,洪濤終於停在一扇捲簾門前面不走了,用手電照了照門內,收起了傘兵刀。

“……咱沒帶電鑽、壓力鉗和撬棍,怎麼過去?”焦三也用手電照了照,門內還是個地下車庫,更大了,停了不少車。

現在他大致明白洪濤的用意了,這傢伙是要透過醫院的地下車庫鑽進東方廣場的地下車庫。這尼瑪誰能知道啊,估計就算在這兩個地方上班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兩個車庫之間還個捲簾門連通。

可問題來了,五六米寬的捲簾門看著挺結實,還是電控的,就算能把鎖開啟,光靠兩個人也不一定能把卷簾門抬起來。

“嘩啦……捂住耳朵閉眼!”洪濤既沒找工具也沒另闢蹊徑,而是摘下步槍,湊的非常近,槍口幾乎都快頂在捲簾門上了。

“哥、哥、哥……息怒息怒,咱別玩命成嗎?手雷啊,用手雷炸怎麼樣?”焦三沒閉眼也沒捂耳朵,一把抱住了洪濤的胳膊,死命往後拉。

他沒參過軍,也沒打過仗,但這些日子經過孫建設和藍迪的中外聯合培訓,已經對槍械有了最基本的認識,不能近距離垂直射擊堅硬物體就是安全用槍的條例之一。

因為子彈撞擊物體之後產生的碎片會濺傷自己,即便非要近距離使用,比如射擊門鎖,那也得以30度角、半米外開槍,不能直挺挺的對著。

在他看來,洪濤就是惱羞成怒了。剛剛顯得胸有成竹,結果進來才發現門鎖了,又不好意思說忘帶破拆工具,才硬著頭皮要用步槍把卷簾門打穿。

可即便使用方法對路,想把這種鏤空的捲簾門打出個人能透過的大洞也是很麻煩的,幾百發子彈不見得管用,真不如手雷好使。

“在這裡用手雷……你耳膜是鋼片做的?咣……”對於這個聽上去挺合理的建議,洪濤差點把手雷摘下來塞焦三嘴裡。

都是啥腦子啊,地下車庫裡用手雷,門是能炸開,可耳朵咋辦?為了不再聽他瞎bb,食指一動,槍口火光迸發,聲音震耳欲聾。

“哎呦我艹……腦子裡嗡嗡的……你開槍之前說一聲……咦?你往子彈裡輸入內功了?”這一槍把焦三震的頭暈眼花,黑眼珠都一個向左一個向右了,蹲在地上捂著耳朵緩了半分多鐘才舒服點。

剛想抱怨洪濤不仗義,突然發現金屬捲簾門上出現個拳頭大小的洞。這絕對不是子彈造成的,可是明明看到洪濤開槍了,於是人類的老毛病就又犯了,對於一切無法解釋的問題就往神神鬼鬼和傳說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