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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先祖壁畫,用手直指不敬,不料禍鬥全沒這個忌諱。霍老大小棒槌似的手指頭直接點過去:“你說這個人?”
畫上,漫天飛雪中,粗獷強壯的焚窮大聖正飛臨半空,手中長矛緊握、目光兇光畢現、周身烈焰熊熊,一看就是要去打架的樣子。在大聖身邊,還跟了另外一個人。
三十左右的男子,劍眉星目長相俊美,身材修長、裹著一件雪白皮裘。而相比於焚窮大聖,他的神情就要輕鬆的多了,似笑非笑的模樣蘇景見過此人。
年紀相差幾歲,衣著有所變化,但無論五官或者神情都絕不會錯,初入修行道時、隨老祖於青燈境內,那個神秘少女刀下雕刻出的高山巨像!
同一個人,蘇景自忖不會看錯。
可惜霍老大搖了搖頭,面露尷尬:“這些壁畫都是老祖先們畫的,數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其中大部分故事口口相傳下來,但也有些失了記述,如今我們也不是完全能看懂這個人跟在我家大聖身邊,必是好朋友,應該也是妖門中了不起的人物,可他的身份我們不曉得。多半也是位大聖吧。”
蘇景點了點頭,又環目四顧,再沒其他壁畫出現過這個人。
全無線索,自然也無可追查,蘇景暫時放下此事,屠大嫂則招呼一聲,山中大狗小狗齊聲和應,於洞府中擺開豐盛宴席,南荒蠻族沒有‘拜師宴’這個說法,但碰到好事情是無論如何得大吃大喝一頓來做慶祝的。
席間蘇景問霍老大:“我想把孩兒們收入大聖點將玦,你覺得如何?”收徒和收奴是兩回事,蘇景不貪圖那頭小狗兒弟子,但令牌一進一出,它們立刻能躍升一靈界,終歸是好事情。
霍老大正端著碩大酒杯,聞言笑道:“我也想啊!可我家大聖的令牌,早隨大聖一起消失不見,再說就算那寶貝還在,除非大聖本人我們也用不了”
蘇景這才想起來對方還不知道自己有大聖玦這回事,笑道:“霍大哥誤會了,我說的是這個。”說著,手一翻將令牌亮出,放到霍老大眼前。
霍老大混不在意,一邊往口中灌酒,伸手拿起令牌觀看噗嗤一聲,滿滿一大口酒啊,全都噴了出去;隨即又是噼啪一聲暴鳴,肥壯蠻漢屁股下的石凳四分五裂!
手裡舉著大聖令牌,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開大得嚇人,霍老大坐在地上愣愣發呆。
又是噗嗤一聲。旁邊的霍大嫂不知夫君怎麼了,納悶側頭然後一眼看見了大聖玦,霍大嫂也正含了一口酒噴夫君臉上了。
參蓮子顛顛跑上前,用衣袖去擦大聖玦上的酒水,一邊擦一邊用白眼珠翻蠻子夫婦。
霍大嫂先回過神來,但腦筋還是僵硬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當家的。。。你手輕、輕點,別捏碎了。”
“捏碎了就是假的。”做夢似的語氣,純粹本能使然的回答。
再看酒席宴上。禍鬥一族盡做駭然,蘇景手下的大大小小的妖怪則含笑不語,眼睛裡卻藏不住的那份小人得意。
平時用得習慣了。所以寶貝也不當寶貝了,蘇景是真沒料到禍鬥兩口子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殊不知,禍鬥是出過大聖的妖族,這大聖令牌在他們眼中是真正至高無上的聖物,今天突然見到了一塊,如何能夠不驚。
蘇景伸手把霍老大扶了起來,後者這才如夢初醒,聲音乾澀:“這個是真的?”
“那還能有錯?這事還能”坐在不遠處的裘平安笑呵呵地介面,不過光說又有什麼用?蘇景自霍老大手中拿回令牌。衝著小泥鰍一招,裘平安立刻消失不見、被收入大聖玦。
跟著蘇景又一動念,將其放了出來,裘平安剛才那句話還沒說完:“蒙人啊!你嘎哈?”最後三個是衝著蘇景說的。
霍老大當真是被驚到了,駭然望著蘇景。脫口道:“你是大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