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爆發出來的。”

“哦?看來兄臺也有著不同尋常的過往。”水榭眼睛一亮,的確,他從這個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滄桑的氣息,這種氣質,絕對不應該在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身上出現,除非——他經歷過太多。

“確實是的,我有過一些經歷,不過往事不堪回首了,想想都讓人感到痛苦。”

“真是抱歉,提起了兄臺的傷心往事,不知兄臺怎麼稱呼?”水榭歉意的說道。

“秦飛。”

“很大氣的名字,我叫水榭。”

“名字雖然大氣,人卻不大氣。”秦飛也仰視著夜空:“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並不是按照我們預想的軌跡在前進,我們自己也無法控制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