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威嚴,眼睛更像一池泛著油光的湖水,閃爍著狡黠和陰險的光芒。

他的大耳垂下來,像兩個掛著金墜的果實。他的鼻子就像一個半熟的桃子,飽滿而微翹。

他的手,雖然被錦袍遮住,但可以看出它們粗壯有力,像熊掌一樣。他的步伐雖然緩慢,但每一步都顯得堅定有力,就像一頭正在獵食的熊。

“沈家大小姐,戰王,你們怎麼不按照我安排的劇本去走呢?”

胖子的聲音一開口,就像一把低沉的銅鑼,聽起來既深沉又威嚴,而且他的說話,會讓人感到一種壓迫感,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人們心頭。

這時候,已經走過來的白爺,看到這個錦衣的胖子,驚訝地叫出聲來:“夏城主?”

扭頭看向白爺,這個錦衣胖子笑著說道:“原來是你,沈白衣,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沒有多看白爺,這個錦衣胖子看向戰景逸說道:“自我介紹下,我是這座黑旺城的城主夏奧利,戰王,我觀察你好久了,一直在想你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但是,讓我失望了,你竟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差點死了,而且還這麼婦人之仁,竟然要放這個黑帥走?”

一邊說著,夏奧利向著戰景逸等人走了過來,一邊走,他的手在腰間一抹,一把薄如蟬翼的軟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把劍薄如蟬翼,輕若春風,彷彿是雲中的月影,搖曳在空氣中,劍身細長而流線型,優雅而富有力量,通體呈現出一種淡青色的光澤,彷彿是初春的柳葉,清麗而寧靜。

劍刃部分極薄,薄到幾乎讓人忘記它的存在,它如蟬翼一般透明,卻又剛硬到足以削鐵如泥,在陽光下,劍刃閃爍著寒光,似乎在展現著他的鋒利。

劍柄部分則是由一種類似鹿角的材料製成,劍柄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這把劍的軟劍身柔韌無比,此刻,隨著夏奧利的舞動,竟然可以在手指間纏繞,如同舞者的飄帶,靈動又神秘。揮舞時,它彷彿是流淌的溪水,帶起了陣陣微風,動人心魄。

“戰王,我給你個機會,投靠我,這樣就可以免於一死,否則,今天你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

一邊玩弄著手中的軟劍,夏奧利淡淡的說道,在他淡淡的話語中確充滿了強烈的威脅之意。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戰景逸有點好奇的看著夏奧利,對他手中的軟劍也非常感興趣,一般敢玩軟劍的人,身手都非常不錯,像之前那個小仕的黃金短弓就是一種比較特殊的魔具。

現在就在掛在沈青翠的腰間,看起來這把軟劍應該也算是一種魔具吧,而且看起來威力不小,像之前黑帥的眼睛應該就是被這把軟劍傷到的。

“知道你有什麼奇怪的,這可是我們夏家的城市,我在這裡有太多的眼睛……”

說到這裡,夏奧利抬頭看向一邊一座牆壁上的一個攝像頭,指了指說道:“我可一直在觀察著你,你的為人、能力我都很欣賞,要不,我也不會費這麼多話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能力上,就僅憑你闖入我府邸一事,我就應該殺了你,現在給你一個從新來過的機會,你要珍惜!”

“珍惜?”

戰景逸看了看不遠處的攝像頭,恍然大悟,他說怎麼自從自己進來後,就一直有攝像頭在觀察著他,看來是這個夏奧利在看著自己。

戰景逸拍拍身上的灰塵,笑道:“你城主府內都變成什麼樣子了,你還跟我說珍惜?難道你是想麻痺我們,然後把我們都變成你的傀儡?”

“我現在都在懷疑,你是否真的是夏城主,是不是你早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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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是從冰璃之城下面深淵跑出來的怪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