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別人關押到一起,關到二號監牢吧。”

戰景逸接著煙,忙又要張口。

戰景逸看著三號監牢內的好友,好友從他進來就一直盯著牆上的小窗戶,他進來這麼大的動靜,都彷彿沒有驚醒他。

“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來這裡,但既然你來到了這裡,就不要惹事,哪怕你真是異變者,也是要遵守聯邦法律的。”

“那能把我關到那個監牢嗎?”

這時候,這名警員已經有些怒了,說道:“你夠了吧?咋沒完沒了呢?”

戰景逸提著褲子,來到兩個監牢中間的欄杆處,兩個監牢中間的欄杆都是粗沉黝黑的鐵欄杆,中間的隙縫只有一拳大小,能伸過胳膊,但人想穿過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小戰,怎麼是你,你怎麼也在這裡?”

說完後,他再也沒看戰景逸,轉身離開,感覺他走的有些快,像是在逃避什麼一樣。

看著眼前的好友,本來有些鬱悶的莫文悌,心情好了不少,醞釀了一下情緒,才看向戰景逸,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來的路上,看到戰景逸表演的那個絕技,那位年級稍長的警員懷疑他是不是異變者,為了防止萬一,他特意和看守所的警員囑咐著。

年紀稍長的警員囑咐戰景逸,同時又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也是公事公辦,我們也沒有得罪你,請你諒解,如果真的需要我通知誰來保釋你,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打電話。”

說到這裡,一絲憤怒之情湧上了莫文悌的臉,“那裡的人竟然說從來沒收到這批貨,哪怕是我拿出昨晚的入庫憑證,他們竟然說憑證是假冒的……”

“當然不行。”

“而且,我手上的入庫憑證也被他們搶過去撕碎了,我當時實在氣不過,就和他們那邊的保安發生了衝突,在我準備找他們的主管部門進行投訴的時候,警察衝了進來,把我逮捕了,說我到天翔倉儲搗亂,而同時,我公司的人竟然投訴說我貪汙,挪用公款。”

“之前我見過吳婭莉,他說你沒有貪汙,也沒有挪用公款,她相信你,我也相信你,我相信這裡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戰景逸聞言,抬頭看了眼這名警員,又看了下隔壁監牢的好友,沉默了一下,說道:“真的?”

戰景逸臉上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忙道:“在這裡面可以抽菸嗎?”

“根據我的朋友說,這批物資的價值比較高,我接收後,按常規將這批物資存放到了城東的天翔倉儲,打算第二天帶上小組的人去進行清點,將其中高價值的物品送去拍賣,因為下月我打算結婚了,也想趁這個機會多賺點獎金。”

戰景逸撇了撇嘴,接著說道:“那晚上管飯嗎?我還沒有吃晚飯呢,這個不過分吧。”

……

戰景逸迎著他的眼睛,輕輕點了下頭,表示出自己堅定的支援。

看到好友不再像剛才那樣沉悶,戰景逸不由有些高興,拍著好友的肩膀,說道:“我今天下午剛到的春城,已經見過吳婭莉了,你小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他說完,警員下意識看了下一邊的三號監牢,猶豫了下,說道:“不行……”

一邊說著,戰景逸指著邊上的三號監牢,如果有可能,他想過去陪好友說說話,他能看出來好友莫文悌似乎受到的精神打擊不小。

當他看清楚戰景逸的樣貌後,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戰景逸,然後朝著他這裡衝了過來。

警員點了下頭,但隨即用一種警惕的話語,說道:“當然,不能是過分的要求……”

“兩罪合一,我就被帶到了這裡,到了這裡,我也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