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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絕頓足:“啊呀!原來夏兄不是來賞景,卻是來相親的!早說呀,小爺就不至如此魯莽!不過兩家即打算聯姻,有些事情就該事先說明情況,隱瞞不說實非君子所為。看看,出問題了不是……”
卻聽嗆地一聲,夏雷已氣得拔出腰間長劍,一劍砍了下來:“廢話少說,我殺了你這無賴再去給穆王請罪!”
“啊呀呀,殺人啦,平昌侯府的公子在佛門清靜地行兇啦~”蕭絕嘴裡一通亂叫,雙手死死抓著夏風不鬆手,忽爾在左,忽爾在後。
夏雷刺了十幾劍,不止沒有傷到他一根頭髮,有幾次還險些刺中夏風,氣得頭頂直冒青煙,紅著眼喝道:“三弟,你讓開!休要護著這狗東西!”
夏風做不得聲,只漲得俊顏通紅。
若非無法擺脫,豈會甘願給蕭絕當肉盾?
夏季看出不對,陰笑兩聲,道:“世子爺好手段,夏某甘拜下風。二弟撤劍,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蕭絕微微一笑,鬆開夏風:“小侯爺既然不願意與我一塊喝酒,小爺也不強人所難。就此別過,哈哈~”
說罷,竟是揚長而去。
衛守禮卻不願意離去,整整衣襬,假裝斯文地衝夏雪長揖一禮:“在下衛守禮,不知小姐芳名?”
他是陳國公的幼子,衛皇后的侄兒。雖說是幼子,因長兄十年前病逝,如今已成了獨子,更是慣得他無法無天。
他和逍遙王府的三公子和瑞,都是京裡有名的浪蕩子,鎮日眠花宿柳,遛狗鬥雞,不務正業。
然而,和三雖風/流,卻並不下流。他好歹還做得一首好詩,填得一手好詞,又彈得一手好琴。
他不務正業,只是不肯科考,不走仕途。雖有不少紅顏知己,卻講究個吟詩唱和,你情我願,琴瑟和鳴。
這位衛公子,卻是純粹的好色,仗著是外戚,打著皇后娘娘的牌子,交了一幫狐朋狗友,鎮日胡作非為,混吃等死。
許太太一聽他的名字,一張臉頓時沉黑如墨。
夏雪更是理也不理,扭身便去了屏風之後。
衛守禮見了她這般驕橫的模樣,越發的心癢難耐,恨不能立時就摟到懷裡,可著勁地輕薄狎玩一番,以洩心火。
夏季惱他言語輕薄,又是與蕭絕一路,若不是礙著陳國公和衛皇后的面子,只怕立時便要動手攆人。
當下把臉一沉:“貴友已經走遠,還不去追?”
豈知衛守禮是真正的無賴,這些年仗著衛皇后的勢,橫行京都,無人敢攖其鋒,早養成了肆無忌憚的性子。
他若是知道進退,就不叫衛守禮了!
當下忝著臉望著屏風後面,雙手亂搖:“無妨無妨!實話說,我與這位世子爺也不熟,只偶爾吃過兩回酒,其實早就看不慣這小子囂張的氣焰,不過是卻不過情面,勉強應酬幾句罷了。”
他混跡市井,豈會不知夏家與蕭家的這段公案?是以幾句話,把自己與蕭絕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
夏季冷著臉,硬梆梆地道:“我有女眷隨行,不便與公子同行。”
“夏大哥這話就見外了不是?”衛守禮笑嘻嘻地道:“我們兩家比鄰而居,比不得外人。難得伯母好興致闔家出遊,又不期而遇。小弟雖不才,也當盡些綿薄之力。”
陳國公府在柳樹衚衕,平昌侯府在槐樹衚衕,隔了二條大街,他兩嘴一張,就把兩家變成了鄰居。再一闔,又把許太太變成了伯母,兩家成了通家之好。
夏季見他油鹽不進,將臉一沉:“多謝好意,我們已賞完景,這便要回家了。”
衛守禮不但不退,反而急追上去,涎著臉道:“方才那位美人,是令妹吧?不知是否許人?不瞞夏兄,兄弟今年十七,尚未娶親……”